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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看小说网>春怀缱绻 弈澜 > 第241章(第1页)

第241章(第1页)

“你就为她求情了?”文贤猜道。

云纵点头称是:“我不过在舅舅耳边耳语几句喊停,免了她一场羞辱。一路看文学网就问了那大夫人。她何时发现丢失了财物?那大夫人说是前晚。我又问她何时查出是女犯所为?那大夫人说是昨夜。我就笑问她,她府里是大户人家,想必也是家风严谨,下人不得随意外出。女犯一个丫鬟,如何能一夜之内起了歹心迷惑主人以色盗财,再一日间就能销赃,当晚被查出?若非有人暗中相助,靠女主一人也难促成此事。难道是他家的老爷有意送这些财物给这女犯当做遮羞之物?”

“你呀。多管闲事!那年你回国到龙城家中,才回到爹爹门下,多少人为你提心吊胆。他毕竟是你老子,就是一时起了冲突,打死你也是无人能管,你偏偏还有心思去管这些杂事!”

云纵自嘲地一笑说:“那时候年轻气盛。一路看小说网几句话质问噎堵得那为富不仁地原告夫妇哑口无言。只得吃了哑巴亏,放了那女犯霍小玉。我没想她图报。在舅舅家吃过饭拿了回文动身回龙城时,那霍小玉却在门口拦住我。她给我磕头,说是要报恩,我打马走,她拉住我马缰,求我带她走。她说,滦州的地盘,没人敢招惹那毛老爷,怕是她迟早要落入魔爪。我见她可怜,就带她回去舅舅府里,让舅舅给她寻个出路。”

“你傻呀,糊涂!这哪里可行?你舅舅家,他们避嫌唯恐不及,哪里有把人犯藏匿到官员家中的道理?”

云纵点头称是:“我也是没有多思量,舅舅也是如此讲,只让人给她换了逃干净衣衫,处理了伤口,就打发她走。但她战战兢兢,生怕被毛家报复。我也不想见死不救,也欣赏她在大堂上地勇敢坚韧,就带了她回龙城。也怪我,平日出行身边都跟了跟班小厮,只那次,贪玩不想拘束,独来独往。因为就一匹马,所以……”

“你呀,真是该打!你和她同骑一马?”文贤羞恼地质问。

云纵低头点点头承认。

“你!”文贤一巴掌打在弟弟背上责怪:“如何如此地孟浪!”

云纵说:“事已至此,后悔无意,我不过是救她,真是心无杂念,只是在朝鲜国时日多了,平日在军中性子野,没有那么多礼法,又是山路无人,就带她跑了一程,到了龙城城门外,就放下她,给她银子让她自己进城,投亲靠友。她有个表姨在龙城做小买卖的。”

文贤倒吸口气问:“结果她寻亲不遇,又来找你?”

云纵点点头。

“你个傻东西!女人多会用这些招数,你平日地聪明劲都去了哪里?”文贤骂个不停。

云纵讪然应道:“事出突然,哪里想得那许多,只想救她出火炕。待城门分手后也不曾想再见到她。回到了家,又遇到祖母和父亲逼婚,逼焕豪废掉同珞琪的婚约,另娶她人。我气恼之下,同父亲闹翻脸,就决意带珞琪离开。就在去搞船票时,她却来找寻我。说是毛老爷听说了我地行踪,特地打通了龙城的县衙,要诬陷她,求我帮她做主。我也没多去想,举手之劳,就写了条子让她去县衙寻人。谁知道第二天她又来寻我,说是毛家和父亲大人的四姨太的娘家是什么亲戚。我就犯了难,懒得纠缠。也对她说明我要离开龙城,去朝鲜军中,她就说有个亲戚在威海卫,要随我同行。我是想,救她也无妨,带她一路也好照顾珞琪,就应了她。说好在山上土地庙见面。谁知道第二日,我派人去接她下山,那人回来说,不见此人。但是船不等人,不能耽搁,我留了些银两让下人再去寻她,转交银两给她,让她另外谋生,就带了珞琪离开了龙城远去。”

第二卷58不及夜台尘土隔

文贤听罢长吁短叹,责怪弟弟年少气盛,不谙世事,竟然去招惹些闲花野草生出这些嗦事。可转念一想,云纵描述他和霍小玉邂逅的这段往事疑点颇多。略做推敲就漏洞百出,于是追问他:“吉官儿,怕没有这么简单吧?若是你和霍小玉只是如此萍水相逢,你对她有恩,如今她嫁给了爹爹,你们避嫌故做不曾相识,你何苦要对姐姐讲这些?家中的兄弟姐妹,姐姐最谙熟你的秉性,一举一动姐姐都能猜出八九分你的心思。说罢,你和那霍小玉可曾有难以告人之事?”

云纵的面颊涨红,责怪道:“姐姐如此问,兄弟倒不知如何作答是好。既是难以告人之事,如何能对姐姐言讲?”

“嗨,你个小崽子,长大了油嘴滑舌了!什么事还敢去瞒了姐姐”?文贤见他言语闪烁,知道事有蹊跷,就扳过他的头注视着云纵的眼睛说:“告诉姐姐,出了什么事?姐姐给你想办法。”

云纵垂了头,含了些愧意,吱唔不语。

“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婆妈妈,说呀!”文贤敦促道。

云纵这才抬眼窥了姐姐的神色,讪讪道:“大雨,我们回龙城的那天下午大雨。真没有那么鸡血的事情……”云纵抿抿唇,又难以讲下去。

“你们就去了土地庙避雨?”文贤猜测,这简直是戏文和评书里最常见的场面。

云纵点头应声:“是,雨大,去了土地庙。我们衣衫湿透。寻个地方避风避雨烘烤衣衫。”

“不必说了。”文贤猜出几分,摇头道:“没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云纵抬头,望了姐姐说:“大姐,看你说地,你兄弟哪里是那种人?不过是我们在佛龛供案两旁各升了两堆柴火取暖烤衣衫。谁想到衣衫烤到一半。地上有老鼠,她胆子小,尖声惊叫着从香案后跳了出来豪并未存心去轻薄她,只是她活脱脱一个女人跳来投怀送抱,焕豪的心确曾乱,但性子没乱。发乎情,止乎礼,还是推开了她。只是看到了些不该看的。但绝非本意!”云纵慌张辩解。文贤拧了他的脸骂:“你个下流坯子,什么女人不好找,怎么寻个穿剩的破鞋?你可真是爹地好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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