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躺下,我给你按揉穴位。”心月挣脱了云纵,为他宽衣解带。
“不用等到晚上?这大白日里。”
“调病还要个时辰?”心月嗔怪道。
老祖宗听了绿儿地密报,才气恼地拄着拐杖来教训心月这不知廉耻的媳妇。
撞开门,绿儿在一旁搀扶了喊:“老祖宗,留心脚下,老祖宗,您慢些。”
闯进内室,见睡榻上赤了身子躺在那里的云纵敲了腿摇晃,丝毫不知廉耻般问了句:“可有事?”
绿儿惊羞得“呀!”的惊叫一声和妈子们掉头就跑。
心月忙用一条被子将云纵盖住。
心月一身葱绿的衫儿跪坐在榻内,衣衫整齐,丝毫不像绿儿所说的那样,大白天不知廉耻地勾引大少爷。
老祖宗一脸尴尬,凑过去摸摸孙儿的脸责备道:“大白天,这是做什么?”
“老祖宗,相公他近来中气不足,总是盗汗,喊腰背疼。心月做女儿时,曾学过些推拿针灸,还是独门的绝活儿。平日里就替相公捏揉几把,让相公松松筋骨,舒坦一些。”
老祖宗点头赞许道:“也是这个理,小玉就会替老爷捏脚揉背,伺候得周到。”
见老祖宗不再怪罪,心月忙凑到老祖宗的背后轻轻为老祖宗捏肩头说:“老祖宗,媳妇就伺候您揉两把,舒服呢。”
“哎哟,你们小夫妻自己玩吧。老婆子这老骨头一捏就散架了。”老祖宗笑了拍拍心月为她捏肩地手。
叹了口气说:“琪儿也不知道在京城如何了?这孩子,没两个月也该临盆了。”
心月的手迟疑片刻,见丈夫侧身躺了在玩弄手中一对儿翠玉的太极球,毫不上心的样子。
“吉官儿,莫怨奶奶,奶奶是为了杨家,奶奶没有法子。你可是想你媳妇了?”老祖宗拍拍云纵,都不敢回头看他。
“想,离开京城想过几天。不过,守了三位美人,有什么可想地?女人就是衣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云纵没心没肺的样子,忽然惊叫一声:“心月!”
吓得老祖宗险些从床头跳起来。
心月忙问:“怎的了?”
云纵总枕边拈起一根头发,呲牙咧嘴地哭丧脸尖声尖气道:“白发!我的白发!我怎么有了白头发!我
第二卷54来是空言去绝踪
惊恐的目光直视着那根白头发,身子僵硬忽然一倒就晕厥在床上,吓得心月连捶再揉,哭喊着:“来人,快来人!”
老祖宗慌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