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姑像小猫一样伏在萧何吏的怀里,最终还是没忍住,轻轻地说道:“听人说,有人第一次也不会有血的。”
虽然早就注意到了,但这话从徐少姑口中说出来,萧何吏还是有点意外,他低头看看徐少姑,笑道:“你也在乎这个?”
“我不在乎,我是怕你在乎。”徐少姑轻轻地将头埋进萧何吏的臂弯。
看着这个温柔似猫的女人,萧何吏觉得有些好笑,他从来没想到过徐少姑也会有这副摸样。
半响,徐少姑抬起头望着萧何吏:“如果你离了婚,还会再娶吗?”
萧何吏犹豫了一会,轻轻地说道:“不会。”
“为什么?”徐少姑略显诧异地问道。
“因为我不会离婚。”萧何吏轻轻地笑着说道。
“为什么?”徐少姑仿佛来了兴趣,直起身子睁大眼睛望着萧何吏问道。
“怎么那么多为什么!”萧何吏带些责备地轻轻刮了徐少姑一个鼻子,将手放在那裸露的肩膀上,轻轻地摩挲着那雪白光滑细腻的肌肤。
“最后一个问题了,你回答完,我就再也不问了。”徐少姑瞪大着眼睛,一脸认真地说道。
萧何吏笑了笑说道:“别的女人没有我,照样可以活得好好的,可她不行啊,离了我估计会饿死的。”
“我要听真话!”徐少姑一皱眉头,不悦地说道。
萧何吏深深吸了一口烟,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地说道:“糟糠之妻不下堂啊,她嫁给我的时候,我一无所有,结婚后租住在八平方的小屋里,还怀着身孕,这些年陪我一路走过来,不容易啊。”说完冲徐少姑笑笑:“而且,她从心里喜欢我,有这两点就够了。”
“哦。”徐少姑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轻轻又将脸贴在了萧何吏的胸膛上,呆呆地出起神来。
“想什么呢?”萧何吏用手轻抚着那光滑的肌肤,笑着问道。
徐少姑依然呆呆地出神,半响喃喃地说道:“我在想你老婆什么时候能死。”
萧何吏刚把烟放在嘴上,听到这冷冰冰的话语,手不由自主地一抖,烟已经吸得很短,本来离手指就很近,这一抖,手指就触到了那外灰内红的烟头,浑身一颤,烟头落在了床上,赶紧坐起身,手忙脚乱地将烟头弄到床下。
徐少姑嗤地笑了一声,带些讥讽地说道:“至于吓成这样吗?”
“以后不许胡说了!”萧何吏回头恼怒地瞪了徐少姑一眼,起身下床整理了下衣服:“我该回去了。”
徐少姑看萧何吏愠怒的模样,心里微微有些后悔,试探地问道:“生气了?”
“没有。”萧何吏回头笑笑:“不过,这种话以后不能再说了,本来就对不起她了,却还要咒她,多不好。”
徐少姑躺着没有没有说话。
萧何吏叹了口气,轻轻地说道:“我走了。”说完像门口走去。
徐少姑突然披着被子坐了起来,冲萧何吏背影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地喊道:“如果你老婆死了……”话一出口,就觉察不妥了,便连忙住了嘴。
萧何吏停下脚步,慢慢转过身,一脸地薄怒,声音里也充满了不悦:“你到底想说什么?!!”
徐少姑低下了头,半响猛地将头抬了起来,目光坚定地说道:“我是想说,只要你想要,神农绿康就是你的!也,也,包括,我……”说到后来,声音已经如蚊子般哼哼,几乎听不到了。
萧何吏张张嘴刚要说话,心里却突然一动,笑笑说道:“傻瓜,不用等到那时候,或许过几天我在单位混不下去了,就会去投奔你,希望你到时候能收留我。”
“真的?”轻易不会动声色的徐少姑居然有些惊喜地喊了出来,喊完仿佛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便连忙住了嘴,却又轻轻地说道:“我这边随时恭候,希望这天能早一点到来。”
“也许会很快。”萧何吏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轻轻地开门溜出了房间,向云飞扬的房门走去。
一想到东州那场即将发生的架空与被架空的大战,萧何吏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容,没什么可怕的,大不了自己就真地投奔徐少姑去,或许在那里,自己会工作得更加舒心,也更能施展发挥自己的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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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扬正在坐在床上,见萧何吏进来,连忙穿了鞋下床给萧何吏倒水。
萧何吏也有点渴了,便没有阻拦,径直走过去在对面那张床上躺了下来,虽然酒意早已去了大半,却依然有些晕晕乎乎的。
“萧哥,我看你晚上喝得不少,没事吧?”云飞扬捧着一个崭新精致漂亮的水杯走了过来,有些担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