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困意的萧何吏躺了一会,总觉得有些不妥,便又轻轻起了身,小声说道:“宁姐,我去抽颗烟。”
“抽什么抽!老实躺着!”蔡宁又抬手按住萧何吏,压低声音说道。
萧何吏赶紧小声说:“岩岩姐,我是去厕所。”
“哦,那去吧。”蔡宁将手松开,小声叮嘱道:“快点回来。”
“哦,好的。”萧何吏觉得很别扭,因为怕被别人听到,所以两个人一直是你口对我耳,我口对你耳的这么讲话,又加上这么幽暗的环境,很容易让气氛变得很暧昧。
来到车厢接口处,萧何吏连抽了两支烟,又去了另一节车厢,找到云飞扬几个说了一会话,这才又转了回来。
本来想爬到上铺去,却被蔡宁给拉住了,让在下面陪她。
萧何吏坐了一会,慢慢地又躺了下去,蔡宁的臀部依然紧靠着他的腰肋。
“宁姐,你听的什么?我也听听。”萧何吏说着随手从蔡宁的耳朵上摘下了一个耳机。
蔡宁动作有些剧烈地一把抢了过去,责备地瞪了萧何吏一眼:“不许听!”
萧何吏有些好奇,什么东西啊,还不许听,便起身小声地央求着。
蔡宁实在拗不过,便将嘴在萧何吏耳边轻声说道:“你要保证,谁也不许告诉!”
“我保证!”萧何吏嘴里说着,心中却一凛,难道是那个转圈的大法?如果真是那样,还真够让人头疼的。
“给!”蔡宁摘下一个耳机给萧何吏温柔地塞在耳里。
一种声音传进了耳朵里,让萧何吏突然有些心惊胆战,好在仔细一听,才总算放下新来,原来是那首经常在庙宇听到的佛教很有名的大悲咒。
“你信佛?”萧何吏心里一放松,立刻失口问道。
“嘘!”蔡宁赶紧将食指压在了萧何吏的嘴唇上,又恼怒地弹了一下他头:“轻点声!”
“哦,知道了。”萧何吏有些不明白信佛也不算丢人的事情啊,为何蔡宁这么怕,一想到那手指刚才放在自己嘴上,便想吐口吐沫擦一擦,却又不好意思,可不吐不擦,心里总觉得别扭,一时难受起来。
强忍了一会,这才借口喝水,漱了漱口,又将嘴唇浸到杯子里涮了涮吐掉,擦了一把,这才算没心事了,躺下来开始静静地听着悠远清澈纯净的梵声。
萧何吏有些好笑,听着这么神圣的声音,身体却紧挨着女人的温软的身体,总感觉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
两个身体随着火车有节奏的震动不停地轻轻摩擦着,但是一直到站,谁也没有再进一步。
下了火车,萧何吏自己的行李已经全部都交给了徐慕枫,而他手里却提着蔡宁的箱子,本想让徐慕枫和宋子平一起拿着,但蔡宁却不同意。
到附近的一家旅游酒店吃了点饭,刚进门,就发现徐少姑已经在一张桌子上坐着了,打了个招呼,萧何吏便随团坐在了自己那一组的桌上。
由于每人才2800元标准,所以饭菜也理所当然得很粗糙,也很简单,大家初来乍到,口味的标准还没完全降下来,胃口也都还金贵着,所以吃得都不多。倒是云飞扬三个人,由于订地是三千五每人的,饭菜也就好了许多,即便这样,徐少姑也还想加几个菜,只是云飞扬几个看看萧何吏这边桌上的汤汤水水,坚决地不同意,徐少姑这才只好作罢。
酒不足饭不饱,简单喝了口水,这些刚下火车的人便又上了汽车,直奔宜昌而去。
萧何吏和蔡宁坐在倒数第二排,刚坐下,萧何吏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是劳柳莽打来的,心里一惊,以为出什么事了,赶紧接了起来:“劳局长,我是何吏,有什么事吗?”
“没事,到哪了?”劳柳莽笑呵呵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