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尴尬地站了一会,最后还是柳青香先开了口:“丁艳,不早了,你该回去了。”语气冷冷地毫无感情,像是在下最后通牒。
丁艳有些恼怒,却又仿佛不敢跟柳青香发作,便整了整衣服:“好,你竟然为了这个小子撵我走!还说什么从来没让男人来过!”
萧何吏见丁艳被赶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便轻声说道:“丁姐,我送你吧。”
丁艳冷哼了一声,从沙发上拿起包就向外走,在经过萧何吏旁边的时候,伸手在萧何吏脸上捏了一把:“小子,出息了,你是我在这里见到的第一个男人,好好在这里玩吧。”说完气呼呼地出门走了。
萧何吏望着丁艳娇小的背影叹了口气,心里觉得这个柳青香也有些太不近人情了,就略带埋怨地责备道:“柳总,你怎么能这样啊。”
柳青香愣了一下,马上换上了笑脸:“没事,她喝了酒就爱这样,别理她,来,咱们坐下喝茶。”又转头招呼苗苗说:“去帮你萧哥沏一壶新茶。”
“好嘞。”苗苗欢快地答应了一声拿着茶壶跑向了厨房,不一会端着一护沏好的清茶走了出来,先给萧何吏倒了一杯,又给柳青香也倒了一杯,然后把茶壶放在茶几上。
萧何吏笑笑:“苗苗,你也喝啊。”
苗苗一幅很懂事的样子说道:“明天早上我还要上班,就先睡觉了,香香姐,萧哥,你们聊吧。”说完就回房去了。
萧何吏站起来对着苗苗背影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没出声,又坐了下来。
柳青香偷瞄着萧何吏的脸色,殷勤地端起杯子,很体贴地说:“晚上也喝酒了吧,来,喝点清茶醒醒酒。”
“谢谢。”萧何吏笑着接过了杯子,目光盯在了柳青香的隐约露出的上,倒不是因为好涩,而是因吊带下垂露出的半个肉团上的一颗痔引起了萧何吏的注意,隐隐约约仿佛在哪里似曾见过一样。
柳青香误会了萧何吏,见他直直地盯着自己故意
出的半个奶团,心里隐隐有些高兴,却故意嗔怪横了萧何吏一眼,用手提了提吊带把奶团遮住,她清楚男人最需要吊胃口。
萧何吏也从迷惑中惊醒了过来,对柳青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柳总,很长时间不见了,今天正好碰到苗苗,就过来看看你。”
柳青香妩媚地扫了萧何吏一眼:“碰到苗苗才想起我啊,那就是平时从来想不起我来喽?”
萧何吏笑笑:“也常挂念着,最近工作也比较忙。”
柳青香向前靠了靠身子:“我听说你现在升任队长了,这么年轻可真不简单,哪天萧队长抽点宝贵时间,我给你庆祝庆祝啊。”
萧何吏因为刚才已经听丁艳说过自己当队长的事了,所以并没有太多的吃惊,笑了笑说道:“柳总消息真灵通啊,过几天我请客,请你和苗苗。”
柳青香斜看着萧何吏,用开玩笑的口气说道:“没有苗苗就咱们两个行不行?”身子一斜,吊带松了下来,半个奶团又露在了外面。
萧何吏把眼睛挪开,笑笑说:“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柳青香以为萧何吏跟自己一样是在欲擒故纵,便笑了笑说:“那就早点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萧何吏站起来笑了笑:“好,谢谢柳总,您别送了。”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柳青香见萧何吏真的要走,不由心头大乱,再也顾不上女人的矜持,猛得扑了过去从后面紧紧地搂住了萧何吏的腰。
柳青香是过来人,享受到过那种销魂的感觉,这几年来虽然一直守身如玉,但因为一直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中,见到的又都是些让她觉得厌恶的男人,所以也未觉得多苦,但自从见了萧何吏,深埋在心底的火焰又熊熊燃烧起来,时常在夜深人静时将她折磨煎熬。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本来就心底就痒痒得难受,这一见萧何吏更是有些意乱情迷起来,这也是她刚才拉下脸赶走丁艳的一个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