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于景在家里住了小半个月,而这期间,冷夕颜雷打不动地天天往太守府报道,傅父见冷夕颜白天要打理生意,晚上还要在傅于景面前伏低做小,着实辛苦得很,就劝傅于景不要再跟冷夕颜置气了,免得伤了感情。
傅于景早就气消了,只是嘴上仍然不肯饶人。傅父还想再劝,可冷夕颜却说没关系,还一脸笑眯眯。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傅父索性不管了。
这天傍晚,冷夕颜反常地没有来太守府,傅于景不由得有些心焦,坐在会客厅里眼光频频往门外张望。
傅父开口安慰他,“许是有什么事耽搁了,阿景莫要太过担心……”
心思被戳穿,傅于景嘴硬道,“谁说我在担心她?我明明就在看晚霞……”
傅父捂嘴偷笑:这孩子,还嘴硬呢……
这晚,冷夕颜都没有来,傅于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着冷夕颜或许是生气了,亦或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人在独自一人的时候最喜欢胡思乱想,傅于景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却总是忍不住有种种猜测,直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日一早,傅于景就醒了。洗漱完毕走向前厅的时候,远远就瞧到冷夕颜的贴身丫环在和傅父说着什么,脸上的神色看着很是焦急,傅于景不由得猜想冷夕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急急走过去。
傅父见了他,急忙开口,“你来得正好,媳妇生病了,现正昏迷不醒……”
傅于景大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婢女在一旁急急开口,“昨儿傍晚,小姐突然昏迷了,奴婢请了大夫来看,喝了药小姐也醒了,只是到了半夜小姐发起高烧,又昏迷过去到现在都未醒……”
傅于景这下急了,赶紧跟着丫环回冷府。只是刚踏入房门,傅于景就愣了:不是说人昏迷了吗?她怎么好端端地坐在床上?
婢女见冷夕颜醒了,大喜,“小姐,你终于醒了……”
冷夕颜之所以会发高烧,是她吃了一味糕点,和药性有所冲撞,这才会如此。好在及时请来了大夫,几针扎下去冷夕颜就退烧了,人也清醒了。
送走大夫,挥退伺候的人,整个房里就剩下冷夕颜和傅于景。傅于景坐在床边,不轻不重地捶了冷夕颜的胸口一记,佯怒道,“太可恶了,你居然敢吓我!”
冷夕颜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讨好地开口,“好了好了,不气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冷夕颜哄了一会儿,见他气消了,才松了一口气。冷夕颜病了,傅于景也不再折腾她,吩咐小厮回去太守府收拾东西搬回来。
冷母见傅于景回来了,少不得要数落几句,不过冷夕颜护着他,也不好说得太重,只让他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耍小性子,跑回太守府。
冷夕颜病好了,妻夫俩的感情恢复如初,变得更加甜蜜。没过多久,傅于景就怀孕了,两人都兴奋不已,就连冷母看着他都顺眼了不少。
傅于景身体素质比寻常男子要好,因此并未出现怀孕该有的反应,除了一些怀孕不能吃的东西,他照样吃吃喝喝,气色比怀孕之前还要好。
怀孕期间,男人的性欲会变得特别旺盛,只是头叁个月是危险期,妻夫不能同房,眼看着傅于景忍得很是辛苦,冷夕颜就用手或嘴帮他解决。
这天夜里,两人的房间。
傅于景衣衫半解地靠坐在床头,嘴里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在他的身下,大敞的双腿间,冷夕颜伏跪在那里,张嘴卖力地吸吮着男人青筋暴突的肉棒。
女人柔嫩的舌头绕着鹅蛋大小的龟头灵活地舔弄着,舌尖戳刺着顶端的小口。与此同时,白嫩的双手圈住未被红唇照顾到的部分快速撸动着,指甲不时刮擦到表面的褶皱,肉棒受到刺激弹动着。
两颗饱满的囊袋女人也没有忘记,放在掌心轻轻地揉捏把玩着,里头沉甸甸的装满了男人的精液。
没过多久,只听得男人一阵急促的喘息,随即滚烫浓稠的精液就射满了女人的小嘴。
冷夕颜将其全部吞咽下去,抬起头就看到男人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冷夕颜温柔地开口,“怎么了?”
“妻主,已经叁个月了,大夫说了,叁个月就可以……”傅于景说这话的时候,脸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