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儿臣听说父皇突然下诏书将你废后,儿臣特来探望。”
皇后眼神难免染上了几分真心实意的慈爱与柔和,到底是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小女儿,能在她落魄之时想到前来探望,也算是有孝心了。
“母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今国难当头,父皇不想着如何阻敌,为何偏偏针对你?”
夏明月被皇后扶着坐到了桌案旁。
“还不是江听白搞的鬼。”
皇后手中的力道猛然收紧,夏明月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皇后不经意间把她的手腕捏出了红痕。
“这,这不可能!母后,江哥哥他为什么要针对你。”
听到夏明月还一口一个江哥哥的叫着,皇后颇为恨铁不成钢。
“是江听白以国难当头做要挟,逼着皇上写废后诏书,这才让本宫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月儿,你是公主,夏国好男儿多的是,你今后切不可犯傻,再执迷于这等狼子野心之徒。”
“不!母后,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江哥哥与儿臣从小也算青梅竹马,他一直都很照顾儿臣,虽然最近这段时间因为花寒月那个贱人和儿臣有诸多误会,但他绝不会对你下手。”
皇后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月儿,经历了这么多事,你难道还不明白,他如今是我们的敌人,你们绝无可能。”
“其中一定有误会,我要去找江哥哥问清楚!”夏明月腾的一下站起来,像是受不住打击一般,匆匆忙忙的往冷宫外跑去。
她顾不得许多,快马加鞭赶到了宸王府,正看到花寒月手里捧着一碗汤药,让江听白服下。
夏明月二话不说,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抬起手想打翻花寒月手中的汤碗。
花寒月反应力极快,往旁边一躲,夏明月扑了个空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
“花寒月,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在从中作梗,一定是你,否则事情怎么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知道了,你就是盼着母后与我还有皇兄通通倒霉,你就有好戏看了对不对。”
花寒月对她一来就莫名其妙的指责感到好笑,无奈耸肩,“公主的话拆开了我每个字都听得懂,怎么组合到一起偏偏让人一头雾水。”
“你别装了。”夏明月冷笑一声,随即又看向江听白。
事到如今,她还是不相信江听白会和她的母后反目成仇,甚至到了挑唆父皇废后的程度。
若皇后当真与江听白积怨如此深,那她和江听白就再无一点可能。
“江哥哥,你别相信她,好端端的她为什么给你喝汤药,她一定是想害你!”
江听白自然不相信夏明月偏激的话。
“这是寒月姑娘替本王好不容易寻来的解药。”
“解药?”夏明月最近身体不好,一直呆在自己宫里,不知道江听白中毒之事。
“江哥哥,你中毒了?”
花寒月在一旁帮江听白作答,”不仅中毒了,而且这毒还拜你的母后所赐。”
“看你的样子想来已经知道皇后被打入冷宫的事了,或许,你还从皇后口中听到事情的始作俑者是王爷。”
“王爷虽有仇必报,但不是喜欢主动挑事的人,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皇后做了什么。”
“花寒月,你少血口喷人,我看分明就是你见不得我好才故意拉母后下水,你嫉妒我公主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