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当我代王爷还了你的恩情。只要你今后不来主动挑事。我们便一笔勾销。”
花寒月思来想去还是不能轻易放过夏明月。
她怕夏明月再来整出幺蛾子,虽然夏明月的手段低端,她并不畏惧,但终究处理起来很麻烦。
花寒月掰开夏明月的嘴,强行灌了颗药丸进去,药丸入口即化,很快就滑进夏明月喉咙里。
夏明月直咳嗽,捂住胸口。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花寒月言简意赅。
“不过,这是一种慢性毒药,每月药性都会按时发作,只有服用解药才能缓解。”
“今后你若安分守己,我会安排人在每月药效即将发作的前几天给你送来解药,你便会跟没事人没两样,但你若执意前来挑衅,就别怪我不客气。”
原来如此,夏明月苦涩一笑,她知道花寒月没那么轻易放过她,这个结果也在意料之中。
“那你的意思是,愿意放我回宫?”
“当然,我说过,我们今后大可酒水不犯河水。”
夏明月服了她的毒,花寒月也就放心了。
……
从那天起,夏明月重新回到了宫中,深居浅出,再也不敢主动去找花寒月的麻烦。
话说花丞相和花紫烟自从中了天香之毒后,便在丞相府中度日如年。
刚开始银月的蛊药还有些用处,可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随着天香之毒越演越烈,蛊药失去了作用。
疼痛加剧,花丞相被折磨得轻了几十斤,眼底下两团青黑很弄,站在日头底下活脱脱像鬼一般,身形如同缠了一层皮的骷髅,旁人猛然见到都能被吓一跳。
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坐上轿子前去王府找花寒月索要解药。
这一次,他再也没有了先前那般趾高气扬,反而低声下气的求花寒月拿出解药,今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
花寒月不免冷笑,现在才来求和?晚了。
况且,她才不相信花丞相那个老狐狸是真心实意悔过。
现在向她低头只是权宜之计,等拿到解药解了毒精神了,估计又得想法子对付她,她才没那么傻。
“这里没有花丞相要的解药,还是请回吧。”
花丞相见自己求了这么久,花寒月竟然拒绝给出解药,一改刚才卑微哀求的姿态,咬牙切齿看着花寒月。
“花寒月你这个不孝女,老夫再怎么说也是你的父亲,你竟敢如此对待老夫,果然跟你娘一个德性,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贱人!”
花寒月见他原形毕露,破口大骂的模样却并不气恼。
单看花丞相一段时间不见轻了几十斤,就知道这段时间他没少被天香之毒折磨。
“花丞相,听说皇上让你好好在府中休养,你现在只是空担丞相之名,没有实权,如此也敢来王府闹事?你若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贱人!别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爬上了宸王的床,老夫且看着你失宠失势那日!”
在花丞相心里,花寒月能得江听白如此庇护还能住进王府,肯定早就勾搭上了江听白的床。
两人蛇鼠一窝,关系不清不楚,实在是不知廉耻,败坏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