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东西,你想毒害我?”
“当然不是,相反,我是想治公主的病。”
花寒月端起一碗,尽管蒙着面纱,可那股腥臭的味道还是钻进花寒月的鼻子里。
花寒月不由得将碗拿远了些。
“这些都是我昨晚一晚上的心血,或许能治公主的疫症,不过我也拿不定主意哪一碗有效,只能辛苦公主挨个试试。”
“倘若试出哪种药方能治疗公主的疫症,公主身体康复就指日可待了。”
一听说自己竟然要把这些难闻的汤药喝光,夏明月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当然不相信花寒月有那么好心。
“你这分明就是故意折磨我,我要见母后,我要让父皇把你碎尸万段!”
“既然公主不喝,那我就辛苦点喂你喝。”
花寒月看了一眼远处睡得东倒西歪的两名宫女,丝毫不担心有人出来搅局。
捏住夏明月的下巴强行掰开她的嘴,就把几大碗腥臭的药汁往夏明月嘴里灌。
她的动作粗鲁,再加上夏明月不配合,甚至有刺鼻的汤汁灌进了鼻腔,把夏明月呛得直翻白眼,身上都洒满了难闻的药汁。
光鲜亮丽的夏明月从未有如今这般狼狈,愤怒至极的她差点就此昏过去。
但有花寒月在,怎么可能让她轻易陷入昏迷?
然而这还不是最煎熬的,服了几大碗药汁之后,夏明月身体明显不对劲。
她本就生病不舒服,如今身子更是时冷时热,时而像坠入冰窖,时而又像是在六月的酷暑下暴晒,又时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她的皮肤上爬。
偏偏她手脚被绑着,连挠一下都做不到。
只是一天的时间,夏明月就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花寒月一连好几天都没能从宫里出来,两个小团子年龄还小,正是依赖娘亲的时候。
尽管有江听白陪着,但他们还是整天念叨着想见娘亲。
江听白也担心花寒月,见两个小团子念叨的频率越来越高,就带着两个孩子进宫想去看看花寒月那边如何了。
可一进宫,就打听到花寒月竟然和夏明月一起被关进了冷宫无梁殿。
江听白一听认为是皇后故意为之,他去见了皇后,要求皇后放人。
“据本王所知,无梁殿是历来犯了大错的妃嫔关押的地方,寒月姑娘并非宫中妃嫔,无论以什么理由皇后你都不能将她送进那种地方。”
皇后服了药尽管,晚上还是咳的难受,可面上气色看起来却好多了。
“宸王,你实在放肆,本宫的寝殿岂是你说闯就闯的?”
“况且本宫并未关押花寒月,不过是让她在无梁殿医治皇儿罢了,况且这也是花寒月她自己要求的,怎么能怪本宫。”
江听白显然不信皇后的说辞。
“既是治病,那本王现在就将寒月姑娘从无梁殿带出来。”
“那可不行。”皇后一口回绝。
“为了避免传染,凡是进入无梁殿内的人,都不能随意离开,若是引得宫内甚至京城爆发瘟疫,宸王你是否又承担得起这个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