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太子的大放厥词为他招来了祸患。
江听白像是终于抓住太子的把柄,以及宣泄口,毫不掩饰的责备道。
“夏天阳,无论怎么说,本王都是皇上亲封的异姓王,也算是你的半个长辈,你方才的言词便是大逆不道。既敢口出恶言,那本王便代皇上管教一二,免得今后如你这般储君登基乱了朝纲,成为昏君。”
“江听白,别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异姓王?说得好听,还不是个外姓人,孤如何,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孤可是太子,你敢动孤试试,孤必定不会让你好过。”
江听白冷笑一声,“还真是冥顽不灵,屡教不改。夏朝的江山绝不能交到你这种人手里。来人!把太子给本王抓起来,重打五十大板!”
听到要打五十大板,太子吓得浑身都瘫软了,他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金尊玉贵,这五十大板不把他腿打折才怪。
看江听白冷漠的神色,就知道他言出必行,立即有两个江听白的人上前来拖太子下去行刑。
太子咬牙切齿威胁道:“江听白你敢!孤可是太子,你若敢动孤一根毫毛,必定诛你九族!”
江听白毫不在意,“拖下去。”
花寒月则在一旁冷冷看着,这段时间她已经对江听白的实力了解了个七七八八,收拾一个还未登基的太子不在话下。
太子确实该受些教训,免得老找自己麻烦。
“饭桶,废物!你们都瞎了吗?还不快来救孤!”
太子后知后觉地挣扎,大声呼喊东宫里留守的侍从。
可这些侍从都低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江听白权倾朝野,人人皆知,凡是国家大事,皇上都要先问过江听白的意见。
相比之下,太子那点权势就实在逊色,他们看得清形势。
很快就有人举起板子朝着太子打下去,板子落在皮肉上发出噗噗的闷响,每打一下,太子便痛呼一声。
打到后面,他痛得喊不出声音来了。
打板子的都是江听白的人,没人会手下留情,等五十大板打完,太子腰部以下的位置鲜血淋漓,看起来惨不忍睹。
花寒月走过去时,太子已经痛晕了。
她看着太子的模样尤不解气,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偷偷摸摸撒了些药粉,这药粉会让太子的伤口加剧溃烂且无法愈合,到时可就有的受了。
谁让他卑鄙无耻,不仅威胁自己,还把主意打在了两个孩子身上。
孩子纵然是花寒月的软肋,同时也是她的逆鳞,谁敢对孩子动手,她绝不心慈手软。
江听白则没事人似的的带着花寒月离开,太子宫里的人才敢把太子扶上床。
尽管他们第一时间请了太医,可太子的伤口情况却不大好。
太医已经用了最好的药,再让人给太子包扎,可太子的伤口却不停的溃烂化脓,整个大腿根以及臀部的位置都惨不忍睹。
太子只能趴在床上,疼得睡不着觉,吃不进东西,每天只能骂底下人,太医们束手无策。
这天,太医院之首张太医拿宽大的袖子擦了擦汗,他让人拆去绷带,检查了太子的伤,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