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我走了。”
“嗯。”
江柚推开车门。
明淮的手握紧了方向盘。
在江柚准备关上车门的时候,明淮突然喊她,“江柚,如果我死了,你会哭吗?”
江柚心跳加速。
她猛地盯着他看,“你在说什么?”
“就问问。”明淮一副无意的样子,“没事了,你回去吧。”
江柚不是没有听到那句话,她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问出那句话。
哪个人正常人会把死挂在嘴边?
江柚扒着车门,“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把车门关上,我得走了。”明淮这会儿很冷清,一点也不像是刚才抱着她哭时的脆弱。
江柚盯着他突然就笑了。
笑得很讽刺。
“行吧,反正我们在办离婚,你也确实不必事事都跟我说。别说是办离婚了,就算是还没有提这话的时候,你不想说的事,我又哪里问得出来。”
江柚放弃了。
她关上车门,转身往屋里走。
明淮看着她,眼神复杂,他很想冲下去抱住她,告诉她,不离婚了。
不离,又能怎么样呢?
明淮果断的踩下了油门,掉头就走了。
江柚站在门口,看着车子开走,心里泛酸。
……
第二天,明漾看到江柚睡在沙发上。
“你怎么睡在这里?”明漾揪心,“不怕感冒了?”
江柚睡眼惺忪,昨晚见过明淮后她就没有上楼了,想着明淮的反常,她睡得不踏实。
“昨晚,明淮来过。”
“他来干什么?”明漾诧异。
江柚勾了勾唇角,“抱着我哭了一场。”
明漾愣住了。
江柚苦涩一笑,“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肯说。”
“是闫阙的堂哥牺牲了。”明漾觉得这事没有什么不好说的。
闫阙的堂哥?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