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商见曜跟着叹气。
难得遇到知音,张老终于不那么警惕,他想了想道:
“你们不是想问我们戒严期间在周围走动时,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人吗?
“跟我去疗养院,挨个挨个问吧。”
他虽然还是担心商见曜他们是试图打入反秘密控制组织内部的间谍,但想着只是带他们去问一些戒严相关的事,不牵涉其他,又觉得没什么问题。
蒋白棉心中一喜,正要答应下来,商见曜已是态度坚定地说道:
“不行?”
“为什么?”灰白色的铝锅掩盖了张老疑惑诧异的表情。
商见曜义正辞严地回答道:
“现在是戒严时期,我们不得到允许不能离开酒店。
“您和您的老战友有外出散步的权利,我们没有,不能仗着有您挡在前面,就无视规定。
“那样一来,和以权谋私的堕落者有什么区别?”
这个刹那,蒋白棉脑海内冒出了两个词语:
一身正气,两袖清风。
后面那个词其实和场景不太符,但与前面那个词语很搭。
张老愣了几秒道:
“好样的!如果‘救世军’新一代人人都像你,那就好了。”
人人都有精神病可能不太好吧……蒋白棉只觉张老这句话充满槽点。
顿了顿,张老主动说道:
“那我回疗养院帮你们问,然后把答案记录下来,带到酒店。”
“谢谢。”蒋白棉忙不迭出声。
她想了下,又补充道:
“顺便再问一问您的老战友们最近三天遇到了哪些值得注意的事情,正常没有的,嗯,不值得注意也没关系,只要是平时不怎么发生的,都记录下来。”
“很细致嘛。”张老见多识广,赞了一句。
他随即说道:
“我现在就回去,争取晚上10点前把问到的内容送过来。”
商见曜热情地挥起了手:
“一路顺风啊!”
目送张老消失在酒店停车场另外一个出口后,蒋白棉带着商见曜走正常路线回了小楼。
酒店经理沈康站在门边,原地踱步,一见两人进来,连忙问道:
“张老走了?”
“走了。”商见曜回答得相当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