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肃静,请肃静,大家难道不希望听听当事人是如何解答这个棘手的问题吗?”关键时刻,主持人发挥作用了。一语惊醒梦中人,场上的人渐渐安静了下来。是啊,刚才听到只不过是一面之辞,是不是真的还有待证实啊。再说了,即使是真的,也得听听人家的解释啊,就算是解释不通,也不能错过一场贪官理屈词穷的好戏啊。大家一齐把目光投向了台上的蕾拉。和所有的人一样,台下的刘宣和卡莲也很自然地关注起了台上的蕾拉,这一看,让他们基本打消了站出来为他解释的冲动。台上的蕾拉,压根没有一点点惊慌失措的样子,依然象刚出场的时候那样,处变不惊,胸有成竹。包括刘宣在内的所有的人,都开始为刚才的冲动后悔了,是啊,主角还没有开腔呢,我们瞎起个什么劲啊。这时候蕾拉说话了:“约尔先生,您的问题提得很有意思,下面,我会给您,也给会观众和选民一个满意的答复。先说说手表的问题。”蕾拉边说话,边把不紧不慢地把左手腕上的手表给脱了下来,不慌不忙地说:“您说得没错,这的确是一块瑞士产的名牌手表,但要是说它值十万美金,却让我顿时有了中大奖的感觉,约尔先生,您给我一万元人民币,我现在就把他出售给您如何?”“那我可赚大了,不过,这有受贿的嫌疑,我想我不能接受您的好意。”约尔语带讽刺。蕾拉又说话了:“很遗憾约尔议员,赚的不是您,是我。我说它是产自瑞士名牌手表并没有错,不过,它并不是您说所的世界名表、限量版的劳力士,而是一块非常普通仿制表。这块表由于多年来一直在生产,并没有怎么升值,当时我买的时候商场标价是四千五百法郎,还可以打个八折,也就是三千六百元,不过,我是在网上订购的,价钱又打了个折扣,是两千八百五十法郎。您说它价值十万,我更愿意相信您是出于善良的愿望,而不是故意诬陷,宁愿相信是您看错了。好了,我们可以谈谈刚才的交易了,如果您愿意以一万元的高价收购它,那我岂不是赚了?而且,君子坦荡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公平交易童叟无欺,我不怕惹上受贿的嫌疑。”蕾拉肆意调侃着约尔的话。这怎么可能?约尔实在是不敢相信。如果真的如蕾拉所言,那他和弗兰克斯今天就导演了一出闹剧,一出愚蠢的闹剧,比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愚蠢。不过对此,约尔他早有对策,他随即向台下某人看了一眼。一个大腹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郞声说:“各位,我是名表鉴定师,我可以上台帮候选人鉴定一下吗?”“可以。”专家慢腾腾地走上了台,把手表拿到手里,左看右看,看完又拿出一个放大镜,仔细地端详了起来,表情,越来越呈现出一种难以置信的样子。台下开始议论给纷。“这家伙真是敬业啊,看竞选都带着放大镜呢。”“什么呀,八成是拖,瞧他看得那么认真,不会把仿制硬捣估成劳力士吧。”“这也能赖?我都分得清的,他还看了这么老半天,什么狗屁专家。”“莫不成真是一块劳力士?名表鉴定专家不会分不清吧。”这的确是一块仿劳力士的仿制。”表行专家失望地说了一声,转身下台了。“可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约尔起的脸都绿了。:()叛逆的鲁鲁修之温柔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