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从未有过闺中好友,没有经历过这种场景,当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外间有小松子偷偷摸摸地探头,呐声道:
“娘娘,午膳送来了。”
这一声打破殿内的气氛,邰谙窈抬头望向周贵嫔,她生硬道:“你该回?去了。”
周贵嫔被她气得够呛。
她往日怎么不知道邰谙窈这么能气人?
邰谙窈不懂她在气什么,她是瞒了周贵嫔,但她也帮了周贵嫔不是么?
甚至周贵嫔都没有这么恼姚嫔。
区别对?待。
她还觉得委屈呢。
邰谙窈转身就要去外殿,周贵嫔见她要撵她走?,她鼻子泛酸,忍不住道:
“你不信我?,她们也怪我?偏心。”
她明明那么努力地维持平衡,结果却里?外不是人。
邰谙窈一顿,她听出了周贵嫔口中的她们指的是谁,不由得皱了皱眉,她闷声:
“你是该好好擦净眼?睛了。”
周贵嫔被她噎住。
她觉得姚嫔温柔,结果背地里?的算计从来不少,她觉得邰谙窈可怜,实际上大半都是装出来的。
她好像真的眼?瞎。
她想反驳邰谙窈,都没话反驳。
邰谙窈也没等她,径直掀开二重帘走?了出去,把她一个人扔在了内殿。
周贵嫔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她气得跺了跺脚。
但她硬是没走?。
许久,二重帘被人掀开,周贵嫔下意?识地转头看过去,就见绥锦走?进来,手中还端着东西?。
周贵嫔掩住眼?中的失望,重新转过头去。
绥锦轻叹了口气,她说:
“娘娘担心周贵嫔待会会嗓子难受,特意?让奴婢给?您倒了一杯玫瑰清露。”
周贵嫔惯来爱喝玫瑰清露,邰谙窈有孕后,宫中唯独合颐宫会有,邰谙窈也常给?她备着。
周贵嫔也想起这一点,她那点气焰一点点熄灭。
明明邰谙窈帮了她,她还来怪邰谙窈,好像显得她格外无理取闹。
玫瑰清露很甜,周贵嫔埋头抿着,忍不住落泪,瓮声瓮气地埋怨:
“她是在糊弄小孩么。”
合颐宫,周贵嫔已经离开了,邰谙窈抿着唇,瞧上去心情也颇有点烦闷。
绥锦也替她倒了一杯玫瑰清露,邰谙窈垂眸看了眼,堪堪移开视线。
绥锦觉得娘娘有孕后,格外容易情绪化了一些,她没?忍住地笑了声,邰谙窈转头看她,郁闷:
“你笑什么?”
绥锦摇了摇头:“周贵嫔虽然冲动了点,但也是个通情达理的,您和她何必吵起来?。”
邰谙窈固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