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叶柏南挂断叶太太电话,吩咐了随行的司机一句,迈步追过去。
司机走向系主任,叶大公子也捐赠贵校两百万,单独设立助学基金会,名字叫‘喜上禧’。
此时,程禧站在阴凉处,叶柏南抵着主席台后面的水泥柱子,神色散漫,伸直腿。
唇边薄薄的笑意。
骄阳如火,他穿着白西装,活脱脱是阔气英俊的贵公子。
下一秒,他一拽。
和程禧挨在一起说话。
她没迎合,也没抗拒。
周京臣面容一沉。
有眼尖的同学目睹这一幕,亢奋起哄。
距离远,他们浑然不觉,旁若无人地笑。
直到司机上前催促,叶柏南整理了一下西装,朝嘉宾席颔首。
骄矜、嚣张的占有欲。
刺着周京臣。
叶柏南是坦荡的,是名正言顺的。
他不行。
周家、李老太爷的遗嘱、伦理身份,如同三座大山,死死地镇压着他,束缚囚禁了他。
程禧跟着十几名队友去广播室隔壁的休息间。
周总工和叶总工真是熟男的魅力啊,比鲜肉校草有味道!安然累得瘫在椅子上,老男人有老男人的嚼头,越嚼越香,和白酒是一个道理,鲜酿的便宜,陈酿的醉人。
有经验啊!另一个队友揶揄,瞧你的哈喇子吧——
程禧解开舞鞋的绑带,老男人是臭的。
挺香的啊!队友茫然,哪臭
全身臭。
你闻了我也要闻!
程禧挤出人群,去走廊的洗手台卸妆。
水龙头坏了,她趴下,抠里面的出水口,没水。
一抬头,周京臣倚着墙,你化的什么妆妖魔鬼怪。
舞台亮片妆,你懂什么审美。她恼火。
他靠近,仔细打量她脸蛋,腮红抹多了。一拍她臀,连掐带揉的,猴屁股一样。
程禧躲开。
周京臣不依不饶,掀开百褶裙,又掐她,裙子短,太丑,下次换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