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苑中,秦承嗣的脸色难看至极。
“是的大哥,那徐玮现在就在炎黄酒楼,看来,这炎黄酒楼是动不得了!”
秦源叹息一声。
“该死的,没想到徐玮会力挺炎黄酒楼!”
秦承嗣不甘心的说道。
“大哥,我一直不明白,这徐玮和陈宽寒门出身,又一直与我们作对,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干掉他们?这炎黄酒楼一天可是有数千两银子的流水啊,利润太大了,你甘心放弃吗?”
秦源冷声说道。
“不甘心又如何?徐玮和陈宽动不得,你就不要动这个心思了!”秦承嗣沉声说道。
“为何?不就两个寒门出身的腐儒吗?”
秦源不解的说道。
“这两人是父皇的师傅,而且,是我炎国文坛泰斗,更是和孟文墨相交莫逆,一旦出事,必定会被查个水落石出,连王家都不敢动她们,所以,我们不能去动他们,否则就是在找死!”
秦承嗣沉声说道。
“孟文墨?莫非就是那个儒学泰斗?他有什么好怕的?”秦源不解的说道。
“他一个人是没有什么好怕的,但是,他桃李满天下,只要他一句话,炎国的文人将会有一半离开炎国,他国的学子再也不会进入炎国,甚至不再接纳炎国的学子,你说有什么可怕的?”
秦承嗣沉声说道。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秦源不解的看着秦承嗣。
“舅舅说的呗!”
秦承嗣摆摆手。
秦源脸上闪过一丝阴霾,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原来是舅舅说的,那我们就不要去动这那两个老家伙了,不过炎黄酒楼的事情,你真的就打算放过了吗?”
秦源沉声问道。
“不放过又如何,他徐玮现在手上有赈。灾的圣旨,握着便宜行事,先斩后奏之权,又将炎黄酒楼和赈。灾车上了关系,这个时候去碰,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这件事就算了,等以后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