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蒋席之前,我先遇上你。
第2000章每个人都心有悲戚
时宴知从墓园回来当晚就发高烧了,把喻岁担心坏了,半夜开车将他送去医院。
时宴知都烧糊涂了,手在眼前比划,「老婆,你怎么有两个?」
喻岁一把握住他的手,「快別比划了,你好好休息吧。」
时宴知拉着她,「老婆,你陪我睡。」
喻岁提醒他:「这是医院。」
时宴知『胡搅蛮缠』,「医院你就不是我老婆了吗?」
喻岁:「……」
得,烧过头的人,跟喝大的人是没区別的,一样的无理取闹。
时宴知顶着一张烧红的脸,生拉硬拽地将喻岁弄上了床,一把抱在怀里。
「手,注意你的手,小心回血!」
喻岁连忙去看他打针的手背,还好,没事。
「老婆。」
时宴知脸埋在喻岁肩窝,一张嘴,灼热的呼吸从她脖间钻进去。
喻岁一边拍着他后背,一边回应他,「嗯,怎么了?」
「我们一定要好好的。」
动作微顿,喻岁恢復如常:「好。」
时宴知抱紧她,「你不许离开我。」
喻岁回:「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话落,回应她的是收紧的手臂,还有脖间传来的湿意。
喻岁也什么都没说,这一刻,给他当一个坚实的依靠。
再坚强,再有当担的人,也会有脆弱和无助的时候。
他们无法在外人面前宣泄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在夜深人静,一个人呆着,没人看见,他们才会剖析心中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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