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说:「你这么有善心,那过完年你就跟我去领证。」
骆思宜道:「那不行,我是有善心,但我还得有孝心不是,我不能那么委屈我爸。」
秦风瘪瘪嘴,到底是没跟她爭宠,反而说:「你要是怕你爸孤单,到时候我们结婚了,我们可以把你爸接过一起住。」
骆思宜闻言,眼中浮现惊讶,「你愿意?」
秦风反问:「我有什么不愿意的?」
一栋別墅,上下几层,也不会互相打扰,也能让她照顾。
骆思宜说:「那你们家那边?」
秦风表明她的態度,「我妈那边就是,只要我能推销出去,其他什么事都好说。」
「他们也不会跟我住一起,反而还会嫌弃我影响他们的夫妻生活。」
骆思宜:「……」
「你妈的听起来是个很有趣的人。」
那心態,很年轻,也很符合现代年轻人的思维。
秦风意味深长道:「你要是见了我妈,你们肯定会很聊的来。」
毕竟没他的存在,她们也能处成朋友。
闻言,骆思宜期待的同时,又恨担忧。
她担心秦风说的这些都是假的。
似看出她心中顾虑,秦风给她打强心针,「不骗你,我妈是真喜欢你。」
骆思宜反问:「你怎么就这么確定?」
秦风说:「因为你长得討喜啊,一看就是我妈会喜欢的媳妇长相。」
话落,他拿起一颗草莓送她嘴里,就着他的手,直接张嘴咬了一口。
没曾想,这草莓还挺多汁的,骆思宜嘴漏了,汁水流到下巴上,她转身去抽桌上的纸巾擦嘴。
余光一扫,她忽然瞧见一封白色的信封,骆思宜神情微怔。
她一手擦着嘴,一手拿过信封。
秦风顺着她的手看过去,视线落在那信封上时,他率先开口:「还记得这东西吗?」
骆思宜将信封拿过来,前后翻了下,信封的边角都起毛了。
信封上,写着秦风的名字,这两字还是她写的,她摸了摸手中厚度,打开一看。
果然是钱。
骆思宜转头看向他,「你为什么要保存这个?」
这信封里装着骆思宜给秦风补齐的房租。
信封是自己选的,钱是自己放的,东西是自己让范寧交给他的。
他一直把这笔钱放在手边?
起毛的信封边,就说明了,他不止放,他还时不时的会摸。
因为这些破损都是时间留下的证据。
秦风说:「我要时常看看,时常提醒自己,我被一个女人用钱给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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