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温言准备继续查,烈阳部的App里没有他想要的现成功能,他就直接让黑盒来。
这给当时自诩都出来赚钱,也算是上了社会大学的温言当头一棒,他到底还是年轻了。
的确有,这号主还真的是姓李。
没关系,继续定位。
然后过了半个小时,就在街角看到那小姑娘坐在开封菜里,当时温言也没多想,隔着玻璃也看不清楚,谁想,他都要走了,看到那小姑娘吃完了东西,走了出来,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继续讨要车费。
所以这次,烈阳部这边刚给接触了一下,聊事情的时候,把这事提了一嘴。
用这套话术的人,都跑路了,眼看着就要马上被移交回来了,竟然还有人在用这个,那说不定就是有什么漏网之鱼了。
几个月后,温言来到这边之后,本就不太想用原来的号码了,就重新办了个手机号,这个号便落到了他手里。
现在电话都打到温言电话上了,无论是单事件权限,还是温言本身的权限级别,都已经足够了。
很快,黑盒就给了回复。
但是也有一部分人,特别害怕神州开始插手之后,影响力就会无孔不入,如同曾经一样。
这些家伙的话术,可都是精心排练过的,也是经过大量的实践得出来最合适的。
但不管哪种,这些话术,说不定都是以不少人进去踩缝纫机为代价,硬生生试出来的东西,这些人怎么可能放弃了。
他当时还没见过这些套路,身上总共十块钱,给了人家五块。
神州这边的正史里几个字,放到南洋联盟里的某些成员那里,就是好几本书,总结下来就是,今天他揍我了,明天他收我当小弟,说以后都不揍我,还立字据了,他的确不揍我了,但是后天,他儿子又揍我了。
温言看着手机,想起他十几岁的时候,还在关中郡,有次在火车站旁边见到个穿校服的小姑娘,说是差五块钱车费回家。
温言之前见过不少干白事的人,的确都挺爱打麻将的。
原来的号主,从年初开始,就再也没了记录,名下的银行卡没了出入账,名下也没有手机号,甚至名下也没有资产了。
温言之前扫了一眼,没记住全部,也记住个大概,知道有这么个事。
而跟这个号主有关,最近的一条记录,是一则报警记录。
是这个号主的亲戚,被讨债的人频繁骚扰,便直接报了警。
号主则是在去年年底的时候,卖了房,又薅了一堆网贷,全部取现,消失不见了,最后有记录的地点,就在港城旁边的城里。
看到这个,温言就懂了,这是一条至少三十年前的路线。
只是现在早没人这么干了,如今已经不是三四十年前,那边一个出租车司机,就能包俩小姑娘的时代了,这条线路都没蛇头了,因为风险大还不赚钱。
没人报失踪,家属还是被追债的人通知,才知道这事。
大概看记录的话,这就是一个润人离开比较常见的润出套路,没什么特别的。
哪怕是现在,很多人润走了之后,便再无音讯,也很正常。
这种案子,都不会有人报失踪的,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是基本不可能出现在烈阳部的案子里。
烈阳部的人手本来就不够,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上浪费基层人员的精力。
温言仔细看了看,看到现在查出来资料,刚给他打电话的人,几分钟了,却没有再继续拨出去电话。
他琢磨了一下,给风遥打了个电话。
“喂,忙不?能抽出两分钟时间,帮忙抓个人不?”
“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