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胜男对自己这个舅舅家的小老弟现在有点看不懂,以前只是知道他打架凶狠脑子不笨,陡然有这样的变化……真奇怪。
在林胜男看来,张浩南带他的一帮兄长弟佬去偷油棕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投资研究?
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我心中有数。”
“摆满月酒的时候记得喊我,我认识一个道士研究生,可以帮忙赐个福什么的。”
“大姐姐,你是科学家……”
“但你老婆不是。”
“……”
老子一脚油门往湖里钻,看你还能不能叭叭个不停!
将她送回建康大学,心情极其郁闷,林胜男下车之后,跟他招了招手。
“大姐姐!”
正要离开的张浩南打开手套箱,拿出两万块钱递了过去:“拿去用。”
“谢谢。”
林胜男接过钱,然后拍了拍张浩南的脸,“伱们学校学风比较严,小心第一学期就被劝退,加油,小张南。”
脆弱的发动机一声咆哮,弹射起步,一秒钟都不想多留。
回去停好车原本想要上楼睡一会儿,但心情被林胜男搞得有点糟糕,索性嚼着口香糖出去溜达一圈。
还在街道办发了一圈烟,结果孙十万不在,说是出去接客户了。
在河边散了会儿步,见几个钓鱼佬收获不错,顿时心痒痒,随便找了家路边渔具店买了四十块钱的装备,又让老板夹了两块钱的红蚯蚓,便也去河边架着甩两杆。
不远处建艺后街也是热闹,文玩街多的是不讲文德的老同志,每天偷袭不明真相的年轻人。
张浩南属于艺术细胞先天死亡,所以对此从来不感兴趣,还不如远处高耸的“紫金塔”让他觉得有意思。
河里有鱼,甩上来的白条居多,钓一条扔一条,纯属过瘾。
不过等到几只猫儿呜喵呜喵凑过来之后,白条就开始死于非命。
河水瞧着挺脏的,也不知道这些猫吃了白条会不会出问题……
等到猫儿散场,张浩南糟糕的心情也平复了下来。
果然,没有什么是不能通过钓鱼来平静的,如果不平静,那大概是因为空军了。
收了鱼竿,卷好鱼线,便是打算回去。
这光景估摸着赵飞燕也在上课,她并没有转专业,绘画课还是上的,只是表演课也能去。
也不知道算不算双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