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大卫不免有些无奈。明明证据确凿,却不得不放弃,另寻思路。
不过以他多年的律师生涯来看,比这更棘手的案子也有很多,相信他作为女方代理律师可以胜诉。
其实离婚出轨的民事案件非常常见。可今天听他们谈起总觉得怪怪的。我甚至产生了一种他们在给我隐晦暗示的错觉。
我本来还想问问麻瓜法律中的缓刑是怎么个判法,但现在的我只想尽快逃离这张餐桌。
“我吃饱了。”我站起身,端起盘子就要走。
“你怎么吃的这么少?”母亲盯着我盘里还剩下的大半盘培根卷,不由得皱起眉。
“我……这不少吃点嘛,后天还有宴会呢。”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怏怏不乐地躲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我思来想去,只能把自己今天的反常归结于太过敏感。同时我也为自己的猜疑和胡思乱想感到羞愧。
信任。我需要信任。
我对自己说,最后抱着那本《与神对话》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我去了市中心的商场挑选了一件还算称心的晚礼服。毕竟对角巷的几家成衣店都暂时性的歇业了。麻瓜的衣服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其实麻瓜和巫师在礼服方面没什么区别。对于很多纯血家族出身的小姐,只要裙子漂亮就好。不过她们也会在上面施一些小咒语好让自己看上去与众不同些。
我买好了新裙子就再次埋头于整理斯内普留下的手稿。直到生日当天午饭过后我才开始打扮。
我承认自己潜意识里已经把格林格拉斯家族的两位小姑娘当作假想敌(就算不是,我也想要拿出马尔福家族新任女主人的气势)。不然我也不会在可耻的虚荣心作祟下放弃了拥有柔和色彩的拖地长裙,转头选择了一条要相对保守一点的裙子。
这是一条极为普通的黑色一字肩蕾丝长裙。除了手臂,全身上下都被轻薄的布料包裹的严严实实。唯一的安慰就是它贴合着我的身体,身体的曲线能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为了配合这件风格庄严冷峻的礼服,我将自己的金发盘成一个髻。然而头发松松垮垮的,立不起来。
我用遍了自己能想到的咒语,发髻却始终无法变成令我满意的形状。
于是我把头发披散下来,用了麻瓜的办法,喷上了些许盐水,这才使头发看上去更具质感,勉强算是成功。
鬓角的头发都被梳了上去,我拿起木梳挑下来几
缕将它们别在耳根后,任由头发丝随意披散在肩上。正好显露出我修长的脖颈。
这回优雅的气质是有了,但说实话,这个造型有点显老。
而且如此保守的款式和我这张极其美艳的脸也不搭。美则美,但总感觉怪怪的。
至于配饰方面,我放弃了德拉科送我的那一整套蓝宝石首饰。如果把它们都带在身上岂不是显得太过招摇?
当我下楼向母亲借耳环的时候,她皱着眉打量了我这身装扮半天最后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