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啊,柏妮丝。你要是疼,就、就掐我好不好?”他结结巴巴的说道,将左臂伸到我面前。
但我看到那上面有我昨天故意留下的伤口,心里却更加难过。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夺过他的手帕嚎啕大哭起来,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德拉科彻底傻眼了。
“教授,她这是怎么了?”
“到时间了而已。”斯内普抿着嘴唇双手交叉在胸前皱起眉。
“福灵剂的作用消失了。这是钻心咒的后遗症。”
“那要怎么办?”德拉科变得手足无措,“这么哭下去不是办法,她的身子还很虚弱”。
“我已经给她喝了最大剂量的止痛药水,”斯内普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别过头去,“你知道的,那里面很多都是缓和剂的成分。如果用量过多,服药者就会陷入一种昏沉的状态,甚至是不可逆转的昏睡之中。”
“而且我怀疑她的问题并不完全出在钻心咒身上。”他说着朝我走了过来。
不得不说,斯内普那副表情成功地让我把眼泪憋回去了不少。即便我还处于一种莫名其妙的极度悲伤中,还是尽可能放低声音小声抽泣着。
“你为什么哭?”他低沉的声音传来。
我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教授。”我一说话眼泪又开始不争气地簌簌往下掉。“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德拉科慌忙走到我的身边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
“你的情绪很不稳定。”斯内普观察了一会再度开口道。
“你现在是感觉?”
“痛苦,绝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的……我,抱歉,我有点心慌。”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语无伦次无法表达真实的意思,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撕扯自己右手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
幸好身旁的德拉科手疾眼快阻止了我这种愚蠢且无用的自丨残行为。
“在昨天之前你有过这种极端情绪吗?”斯内普又接着问。
我迟疑了一下,诚实地点了点头。
“事情变得明朗起来了。”他看向德拉科,“她很可能患上了某种心理疾病。”
“心理疾病?”德拉科重复了一遍。显然他对这种类似于麻瓜的术语并不是很了解。
“有什么药剂可以治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