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还伸出手轻轻碰触了骨头。摸上去很圆滑而且并没有想象中的硬。
没了肉和血管依附着的肉皮已经没有用了,我一用力将它撕了下来然后用纱布将整个大拇指都缠绕起来。
做完这一切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咬在嘴里的魔杖取了下来,宛如虚脱了一般靠在台阶上大口喘着气。
我能感到自己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合在脖颈后面,却完全没有力气将它们捋顺。
我在台阶上靠了有一会才慢慢清醒过来。
阵痛一波又一波的袭来,我的手心湿漉漉的全是汗,下颚不停的打着颤。
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冬天的黑夜总是更为漫长。
月亮隐藏在云层后,星星也不知所踪。我抬头怔怔望着漆黑的天空不知过了多久天渐渐亮了起来。
又是新的一天呢。
我叹了口气。
疼痛折磨的我毫无睡意,索性就出发去寻找一个合适的短暂的落脚点。
因为麻瓜警察已经在电视上发布了通缉令,我只能往更加偏远的小镇跑。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不断朝远离伦敦的地方移动。白天我在小镇周围徘徊确认此地是否安全,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才会入住一家小旅馆。稍作休息睡上可怜的几个小时然后在天亮之前离开去往下一个小镇。
我自认足够谨慎,但命运之神并没有眷顾我。
麻瓜警察仍在追捕我,电视、报纸甚至是偏远小镇泥泞的小道上都贴上了我的通缉令。
这也导致每到一个新的地方我都会格外注意。
就连和我同病相怜的哈利他们都知道了这件事。
当他们追问是谁泄露了我的秘密,我含糊了过去。
我不想告诉他们是我自己为了给他们争取更多寻找魂器的时间才这么做的。
我很清楚,如果我实话实说会给哈利更大的压力。
他已经够累的了,我不能把他逼的太紧。
我们之间进行过几次简短的交流。除了哈利他们传授给我一些野外生存等经验外,话题依旧绕不开魂器。
对此我一直坚称魂器只剩下两个。
除了神秘人贴身的大蛇,现在首要的目标便是赫奇帕奇的金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