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到了!”他露出了笑容,向我展示手里的格兰芬多宝剑。
“干的漂亮!”我象征性的摸了摸宝剑。冷冰冰的,红宝石在微弱的光亮下倒是很耀眼。
“谢谢你,布莱克先生。”德拉科将绒布重新罩上,朝菲尼亚斯·奈杰勒斯鞠了一躬,然后牵起了我的手。
“我想我们应该走了。”他说。
“好主意。”我点点头,跟着他走出了校长室。
隐约能听到身后传来奈杰勒斯和其他画像高谈阔论的声音。
我和德拉科再度熄灭了魔杖的光亮,轻手轻脚地行走在黑暗中。
这次行动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我们本应该在黑暗中偷偷的带走宝剑,而不是在历任校长们的注视下撬开柜子。
这太尴尬了。不是吗?
我心不在焉的走着,突然失去平衡差点摔倒。
德拉科手疾眼快揽住了我的腰。
“注意台阶。”他轻声说,然后把我的手握的更紧了。
“你累了吗?”他又问。
“没有。”我摇摇头,“不过是因为手受了伤,没站稳。”
“我伤到手的时候可没像你这样。”他打趣道,“你就是平衡能力不好。”
“胡说。”我小声反驳道,“我的探戈跳的那么棒。”
“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邀请你跳一曲华尔兹。”然后他转移了话题,“冠冕现在在哪?”
“我的房间。”我说,“我们最好速战速决,今晚就销毁它。”
于是几分钟后,我们回到了我位于五楼的房间。
“冠冕在梳妆台上。”我说着点亮了蜡烛。
德拉科把宝剑放在桌子上然后转身取来了冠冕。
他把冠冕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了一会说道,“看上去真漂亮,可惜它是个魂器。很危险。”
他低下头看了看冠冕又重复了一遍“危险”这个单词,突然抬起头看向我。
“你戴过它,就在昨天。”德拉科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你头疼是不是因为它?”
“其实也没多疼。”我不太想谈这个。
“魂器这种东西不要再碰了。”他说,“我父亲说过的,那是一种极其可怕的东西。能蛊惑并激发出人心底的欲望和阴暗——就和神秘人本人一样。”
“怪不得……原来是冠冕的问题。”我小声嘀咕着。
“钻心剜骨”这个恶咒我就从来没有成功过。“阿瓦达索命”更不用说,我活了两辈子就用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