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站起身给他让位置,但是目光还是放在邓布利多身上,紧张的完全不知道该编些什么。
“不需要……”邓布利多突然说道,虽然他依旧痛苦的紧闭着眼,但是看上去比刚才好多了。
“再等等。”我赶紧拉住了医生,讪笑道,“我父亲他、他脾气比较倔。我想或许,你可以理解……”
“我是医生还你是医生?”男人脸色不快的甩开我的手,蹲下身准备给邓布利多做检查。
邓布利多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别动。”他低声说。
说来也神奇,那个医生就像是被操控了一般站起身一言不发走到一边去了。
又过了一会,邓布利多渐渐平静下来。
他缓缓睁开了眼,“我没什么事。”他说,“麻烦你了,年轻人。”
“好、好吧。既然你执意这样。”那位医生耸耸肩离开了。
“很抱歉打扰你,衷心希望你能享受剩下的旅程。”邓布利多又对坐在他身旁的女人说道。
“没关系,祝您身体安好。”女人似乎也松了口气,“或许我应该把时间留给你们父女。毕竟,她连你的身体状况都不了解。”
我惭愧的低下头,在她眼里我就是个对父亲不管不问的坏女儿。
但好在,她和我换了座——我还是感谢她的。
“我去趟卫生间。”我刚坐下,邓布利多突然说道。
“呃……好的,您注意身体。”我目送着他颤颤巍巍的走进卫生间。
我左等右等他也没有出来,我烦躁的从旁边抽出一本杂志随手翻了几页,却完全看不进去——我的注意力都放在邓布利多身上。
我抬手看了看手表,他已经进去快一刻钟了。
这不对劲。
我刚站起身,卫生间的门便开了。
邓布利多重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教授,你到底怎么回事?”我小心翼翼的把他扶回到座位上。
“没什么,”他摇摇头,露出一副轻松的表情,“我只是有点不习惯坐飞机而已。”
“是吗?”我看着他苍白的脸,保持怀疑。
“真的,柏妮丝。你放心。”邓布利多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可以再睡一会,孩子。”
“当然,教授。”我回答道。
话是这么说,我可不敢再睡。
邓布利多的状态确实很不对劲,但是他不说,我也没有办法。
我拿起杂志随便翻开一页,装模作样的看着里面的时尚穿搭,留意着身边邓布利多的情况。
一个小时后,飞机在格拉茨机场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