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您、您在开玩笑吧?他可是本世纪嘴最邪恶的黑巫师之一!”我结结巴巴的说。
“我没糊涂。”邓布利多耸耸肩,“我很清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我不明白您为什么现在要去见他?何况……”
邓布利多的身体远不如从前,更重要的是魔杖也不在身边。
“我说过了,柏妮丝。”他的神情似乎有点不耐烦还有些倦怠,“他是我曾经的朋友。我想见他。”
“好、好吧。”
既然邓布利多教授决心前往,我也只能满足他的愿望。
“可是教授,奥地利也太远了吧。我们要怎么去?”
骑扫帚肯定行不通。要横跨英吉利海峡,可能得累死。(我说的是可怜的扫帚)
壁炉和门钥匙我不太确定是否可以跨国使用。
这么看来,能选择的出行方式真是太有限了。
“教授,我们不会要用幻影移形吧?”这话实在没什么底气。
我的水平只能小范围移动,去奥地利这么远的地方根本没把握。
“本来福克斯可以带我去的。”他提起“福克斯”的名字有些惆怅,“不过它受伤了,很虚弱。”
“它现在在哪?”我只知道计划完成后它就消失不见了。
“在这呢。”邓布利多轻声说,指了指后面卧室的方向。“它替我挡下了索命咒。”
怪不得哈利坚信邓布利多已经死了。
看来是在计划上下了功夫的。
真够逼真的。
“麻瓜的飞机怎么样?”邓布利多眼镜片后的目光闪过一抹狡黠,他起身从身后的木柜子里翻出一本护照。
“您准备的真充分。”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深谋远虑。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越快越好。”他说。
“每周五都有一趟去奥地利的航班。”多亏了前段时间我追的本土电视剧——一个麻瓜空姐和空少的狗血爱情故事。
正因为这部剧我才知道这个常识。
“如果没问题的话,我们明天就出发怎么样?”
“明天?”我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出发,不免有点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