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猛的一跳,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斯内普哼了一声,“怎么,我说错了吗?”
“您……是怎么知道的?”我有些艰难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是你告诉我的,卡尔。”他的表情很平静。
“我没说过!”
“你告诉纳西莎,邓布利多死了,但不是德拉科干的,那么一定是我替他做的。”
看着我疑惑的眼神,斯内普挑起眉,“我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我必须保护他。”
“我无话可说,教授。”我无奈的摇摇头,“恐怕您是对的。”
“你记忆中的葬礼就是邓布利多的?”他又问。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只能含糊的应了一声。
“不过,在邓布利多的事上,没有余地了吗?”我试探着问道。“非要……那么做吗?”
“你注意到他的手了吗?”
我想起那只干枯焦黑的手,点点头。
“那是个要命的恶咒,恐怕邓布利多的时间不多了。”我头一次看见斯内普叹气的样子。
“还有多久?”
他又叹了口气,“最多一年。”
“不!”我绝望的喊道,“教授,您的魔药那么厉害……救救他……”
“我不是梅林。”他倒是很平静,“我已经尽力了。”
我又想起了那场葬礼,沉睡的老人,凤凰的挽歌……
“不……不要这样!”我哽咽着,“我不想这样……”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斯内普摇摇头,“你说的挂坠确实也是个魂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帮了很大的忙。”
“这是你头一次夸我。”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吗?”他看了我一眼,“那就打起精神来,走吧。”
“去哪?”
“回到聚会上去。你应该还有要做的事。”
我想起邓布利多留给我的任务,深深吸了口气,跟着斯内普回到了聚会上。
斯拉格霍恩的办公室里依旧热闹非凡,我却感到自己完全无法融入这种快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