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回头。伊丽望着他,神情略显忧郁,但最后还是支支吾吾的问道:“那个……刚才……你说的密码……是你的生日吗?”
“不是。”
伊丽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没事,我就随便问问,一般房子的主人都会以生日设密码的,所以……”
路过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说了一句:“我随便设的。”便转身走了。
伊丽望着玄关处,陷入了沉思。
二七看到她二姐傻傻盯着路老师离去的方向,便走到她身后说:“姐,你看什么呢?”
伊丽忙说:“没,没看什么。对了,刚才这个路老师,为什么对你那样说啊?”
“什么?”
“就是‘临死前做件好事’,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了?生病了吗?”
提到这个,二七表情暗淡了下来,颓然的坐在沙发上,说:“好像是吧,但具体什么病我也不知道。”
“会死吗?”伊丽担心的问。
二七摇摇头,想起了那个白发老中医的话,便说:“不知道,反正我听那个医生说,除非有奇迹发生……”
“怎么会这样?”伊丽一屁股坐下来,脸上失了血色。
看到二姐吓成这个样子,“姐,你担心他噢?”
“他人挺好的,不该得了……”
“姐,你是不是想到了自己的病……没事的,有我这个血库在这里,不会让你有事的。”
伊丽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望着二七。
看到二姐这样,二七的心里也不好受,便说:“姐,要不,我们别住这儿了。其实,路老师并没有你想的这么好?”
“什么意思?”伊丽的眼睛又聚焦了一些精气神,灼灼的盯着二七。
二七没想到她姐对路老师这么感兴趣,可能是觉的同病相怜吧,便说:“路老师这个人很古怪的,平时见死都不救的,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好心的让我们住在他的家里,而且啊……”二七说着突然神经兮兮的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姐,你看这个家里,一点女人的气息都没有,他妻子呢?他不会因为自己快要死了所以就把老婆杀了给自己陪葬吧。姐……”二七又指着周围的植物说:“你看这房子里的植物怎么会长的这么好,我怀疑他肯定是把尸体肢解了然后埋在……哎呦……”二七话没说完,头上就挨了一巴掌,她抱着头望着伊丽嚷道:“干嘛打我?”
“你能不能把想象力只用在文学创作上,越说越不像话。你当这是拍恐怖电影呢。”伊丽被她气死了,原本以为能听到更多关于这个路老师的事,却没想到十四这个丫头越说越离谱。她站起来瞪了她一眼,道:“我去房间看看。”
二七看到二姐又恢复了精神,自己也精神了起来,忙站起来跟上去:“姐,等等我,我也去。”
绕过中间的假山,穿过一小片(二七根本叫不上名字的)绿色植物,再上两个台阶就到了门前。
伊丽推开门,房间很大,正对着门有一整面大玻璃窗,前面就是一个两米宽的长方形阳台。房间里没有床,只有一张榻榻米,很大,足够她和她姐睡的。一个嵌入式的衣柜在床的对面,除此之外房间里再也没有别的家具了。
二七走进去,看了看简单的陈设,突然有种强烈的感觉,就是她总觉的这个房间好像是刚刚整理出来的。
伊丽坐在榻榻米上,看着二七把衣服从箱子里拿出来然后一件一件挂在衣柜里,问道:“十四,这个路老师是哪儿人啊?”
二七摇头说:“不知道。”
“他多大了?什么时候结婚的?”
二七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看着伊丽说:“姐,你怎么对他这么感兴趣啊?”
“没有,我就随便问问。我觉的他这么帮我们,还免费让我们住这里,是个很不错的男人,所以有些好奇罢了。”
二七转身继续挂着衣服,心里也产生了疑惑,好似自言自语的说;“我也很好奇呢?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比如,他说自己结婚了,可是家里一点女人的气息都没有,那他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