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我的亲哥哥,谁敢对你恶语相向,就是对我本人的不满!”
赵轩瑞已经在床上闭着眼睛,盘腿入定了,回应道:“嗯!去吧!”
赵云庭脸色很差的,走回了前院的走廊。
仲济世和牯牛的玩闹,在看到赵云庭脸色不好,周身的气压很沉重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牯牛这时候才知道怕了,他一步一步从院子里挪了过来,表情尴尬的对着赵云庭,吞吞吐吐的问道:“那个…云庭,赵师兄他不是换衣服去了吗?他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
赵云庭还在生气,他瞥了一眼牯牛,虎着脸说道:“他身上的旧伤未愈,在房间里温养调息。”
牯牛一脸震惊的说道:“啊?赵师兄身上还有旧伤!那严重不严重,需不需要我去给他叫医师?”
赵云庭知道牯牛人不大聪明,不说清楚他肯定要死脑筋的追问个不停。
于是简洁明了的回了他一句:“没什么大事,不要妄动灵力,修养一段时日就好了。”
刘瑶看了一眼对外界毫无关心的敖烈,有些尴尬询问道:“云庭,赵师兄是因为和敖烈斗法,所以才会旧伤复发吗?”
赵云庭也看到了敖烈消沉的样子,所以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是的,哥哥不让我跟进去。
好了,你们不用这么担心我哥的身体。他就是今天累着了,想在房里运功休养一会儿。”
赵云庭走到敖烈面前,语气有些纠结的说道:“你其实不用这么沮丧的,我哥从家乡一路走到这里,同境界一战从未失败过。
要是输给他的人,都像你这样意志消沉,那我哥岂不是早就成九夏学院的罪人了。
敖烈你要打起精神来,这世间那个敢称无敌,谁又敢言不败。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也不要太在乎,这一时的胜负了。
毕竟今后你还有大把的时光,留给你去修炼、去寻找其他的对手,不是吗?”
赵云庭的苦口婆心劝解,让敖烈思想回笼了一些,他把手中的唐刀收了回去。
敖烈对牯牛,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一会儿你跟我一起去向赵师兄道歉!”
牯牛从知道赵轩瑞身上有伤,还跟敖烈斗法后,就一直羞愧难当的埋着头。
他一想到自己对赵轩瑞的种种指责,就觉得没脸见人了。
敖烈的话,牯牛立马就答应了下来,他愧疚的说道:“是我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了赵师兄,我这就去给他跪地道歉。他要是不能消气,我就跪在门口,等到他原谅我为止!”
赵云庭皱着眉头,拒绝了牯牛和敖烈的探视请求:“不需要了,牯牛我哥他没有生你的气。而且他现在需要静养,你们不用去打扰他了。”
敖烈从赵云庭的话中,眼波转动分析出了结果:“原来牯牛的行为,在他们兄弟二人眼里,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反倒是我利用了云庭的身份,他们兄弟二人,对我还是生出了间隙。
我早就做了这个心理准备的,不是吗?
我和云庭之间的关系,在我利用他的身份去接近赵轩瑞。
想要战胜他以后,回朝争取皇位时,就已经无法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