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会很变态地用手抚摸过一些位置,以手为刀,想象着刀落下的力度手感,那种滋味极美妙。
当然,她是不希望风观澜受伤到,有让她开刀的机会的。
想象很美好,但这样一具美好的身躯还是完整齐全的最好看了。
风观澜笑了一下,颇有些高深莫测的意味:“是吗。”
南卿芙最熟悉的便是他这个表情,总给人一种老狐狸谋划着什么阴谋的感觉。
又过了一个时辰,二人总算爬到了山顶。
君澜山的建筑物并不算多,基本都在山顶上。
庄子零零散散的,在这样的阴天雪景之下显得十分寂寥。
“今夜要宿在这边?”南卿芙扭头问道。
她没有上到山顶过。
上回见南昱之也就在半山腰,实在没摸清楚这些庄子是居住的人家还是别的地。
“是。”
风观澜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不远处的一座白墙黑瓦的建筑,“那是一座寺庙,平日里来的香客并不多。”
“我们住庙里?”南卿芙有点不太相信。
风观澜跟她在一起后,确实洁癖好不少,但主要也是对她,对别的人与事物,还是非常计较的。
先前住在长乐镇的春风楼那一夜,他的人是恨不得将整个天字房拆了重建,里里外外连床底的角落都没有放过的清洁,所有用品,床上用品以及帐帘、桌子、屏风以及所有装饰品,全被他换成了自家的。
他若是要入住寺庙,还不得把寺庙客房给拆了。
风观澜捏了捏她的手心,“当然不是,在佛祖面前。。。。。。岂不是不敬。”
中间省略掉的话,很难不让人遐想无限。
南卿芙瞪他:“今夜,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