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样,就不能要求高一点么?“妙莲,实不相瞒,这些年,我虽然有了高美人,妙芝等等……可是,和她们在一起,总是觉得很疏远,是一种君臣的感觉,真的感觉不到别的情意……这是和你在一起,根本没法比的……妙莲,我想通了,现在,儿子也有了,我并不需要再忌讳什么了。以后,我会只爱你一个人……”这是他番外:埋下祸根4就得必须等到他有了儿子有了继承人,有了繁花落尽的比较之后???灯火阑珊处,还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她不感动,也不回应,只说一句:“我困了。【首发】”他也眼珠子血红,这些日子,从不曾好好的休息过。但是,见她这样子,也只好说:“好吧,妙莲,你先休息,我再看一会儿奏折。这地方沿途的奏章还没处理完……”妙莲闭眼靠在窗口。他见她那样靠着,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伸手就将她抱起来。“你干什么?”她惊叫一声,下意识地躲避他的魔掌。拒她这样防备的姿态,又一次让他伤了自尊,但是,他还是一点也没动怒,好暇以整,抱了她放在“豪华大床”上,柔声道“睡一会儿吧半步多客栈。”她被他按着动弹不得,只得躺下,闭了眼睛。一路胡思乱想,慢慢地也就睡着了。到醒来时,已经是黄昏了。马车还在赶路,车厢的流苏帘子已经完全拉上,案几上点着一盏明亮的宫灯。鼻端闻得一阵异香,她睁开眼睛,只见拓跋宏正坐在床榻边,仔细看着自己。她吓了一跳,坐了起来,拓跋宏立刻伸手抱住了她:“妙莲,这是你最喜欢的西域贡香……我给你点上了……”这种香是西域进贡的一种香料,十分名贵,这种香一着身体,香味浓郁,一月不散,且香味富于刺激,极能助情。二人曾经用过两次,那时冯太后还在,无意之中发现了,立即委婉地提醒妙莲,说这种东西很伤身。妙莲引以为戒,立即停了,并且勒令后宫任何人不许再用迷香。她也不知道,拓跋宏为何会带上了这种香料。不一会儿,便觉得浑身燥热,又轻飘飘的,满心是炽热的亢奋。宫灯之下,她的双颊更加鲜艳,就如他越来越黯黑深沉的目光,内心里,甚至有一点卑鄙的得意。这西域香,其实是冯老爷进贡的当晚,冯老爷为了让买来的绝色美女们好好伺候皇帝,所以上了这种西域香。不过当时拓跋宏拒绝了,后来找到妙莲,又被她多次拒绝,无奈之下,他想到了冯老爷的西域香,就随手带上了。那时,他出巡多时,很久不近女色了每一次被自己的妻子拒绝也不是一个办法尤其是分别多年,比新婚时更加渴望软玉温香就在怀里,岂能让她再一次地离去?那是一种可怕的感觉,可是,不知为何,又充满了无限的期待,一种原始的本能就像那不管不顾地在鎏金的香炉里熏熏然薄醉的西域香一般……她想阻止,可是没有办法。耳边只有太后当年的警告,就如一个不祥的名字:冯小怜、冯小怜……冯小怜,总是和亡国妖姬联系在一起洪荒之建木封禅。倾城的美人,带来的是倾城的祸害。就像冯这一个姓名,总是那么的不吉利并不是人人都是冯太后。也没有冯太后那样的雄才大略……那时,拓跋宏的亲吻更加缠绵。当接触到她眼中的迷蒙时,竟然无限的感动那迷茫的眼神,带着一种薄薄的水雾,就像一层七彩的花,映照着流金的岁月。这时,她又是妙莲了。是当年恩爱无双的那个女人了。是自己的妻子。一切,都回到了初恋时候的激烈。“妙莲……”她睁开眼睛看他。眼里从迷蒙转为惊讶,然后,不由自主地带了一点儿柔情……因为,那时,仿佛认出他是谁了这样俊朗而洒脱的一张脸。只是增添了成熟。那是青梅竹马的伴侣。是从小到大的恋人。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曾经是最最相爱的那个男人。“妙莲……我喜欢你……一直喜欢的都是你……”她的眼睫毛悄悄地垂下去。只感到陌生混沌星灵召唤。这话,他以前没说过的……和所有的男人一样,他觉得说那些柔情缠绵的话,未免不好意思。总是羞于出口。好不容易,今天才把这些话都说了。第一次呢。那时,他没注意到她的慌乱的眼神,甚至没看到她的嘴型,和那即将吐露出来的字眼“叶……”他统统没听到,只看到那双妩媚而充满了风情的眼睛。再也不是昔日忻娘的时候,而是一个风韵到了极点的女人的表现……那是久别胜新婚的一种急切。……两人平息下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尽了。那样的亲密无间,纵然是新婚的时候也是没有过的。“妙莲……妙莲……”他一径地轻轻呼喊她的名字,温存而细致,那给人一种错觉,仿佛是一个最好最好的情人似的。她闭着眼睛,他的手还覆盖在她的柔软的身上,慢慢地睁开眼睛,心满意足地笑起来:“妙莲,我好久没有如此轻松了……你呢?”她不轻松。反而是一种绝望的沉沦。就像和灵魂互相在拉扯,一方越是轻松,一方就越是在泥潭里陷落得厉害。眼前忽然浮现叶伽的身影,想起自己和叶伽在一起的那个很笨拙的夜晚。迷香所带来的潮水一般褪去,浑身是冷的,心也是冷的,原本就已经微弱的希望完全变成了可怕的绝望。就如看到的一个结局自己和叶伽越走越远。就如自己的残花败柳,根本配不上叶伽的纯洁和干净重生之剑荡八荒。是自己把叶伽拉上了一条不归路,可是,自己却未能为他守住最后的防线。就如叶伽,他若是受到了其他女人的蛊惑呢?她不敢想,一想,心底就要妒忌得发狂。己所不欲,何况叶伽。她的目光往下的时候,甚至不敢多看一眼自己的身子更不敢看拓跋宏的身子本是那么熟悉的两具,此时,却变成了一种极其可怕的沉沦。羞愧。羞愧到了极点。女人,因为爱而守身如玉。但是男人呢?她的眼泪悄悄地流下来但是,她不想被拓跋宏看见又强行吞咽回去。“妙莲……”他看到了她的朦胧的泪眼,和头上的汗湿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其诡异的雾蒙蒙的,就像是春日的晴天下的一场雾气,周围的花草树木变得那么隐约,覆盖了一层轻纱一般。“妙莲……妙莲……”她拼命挣开他那样暧昧拥抱的手,他却微一用劲,更紧地搂住她。她将脸扭在一边,鼻端还是萦绕着那该死的西域香的味道。“妙莲……”他的手摩娑在她的胸口,令她动弹不得,他的嘴角也是那样心满意足之后的笑容,又带着难以言喻的一种情深意浓:“妙莲,好多夜晚,我都在想你……尤其是我一个人,很愤怒的时候,我总是想起你……其实,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真的,从来不曾……”他想这样,已经很久很久了因为无论经历了怎样的美人她们都不如她他也不知道这种奇怪的情感如何而来?生理的?心理的?他不知道巫师之旅nad;尤其是对高美人的一径的温顺和讨好感到了腻味之后,尤其是对冯妙芝的清高和风花雪月厌倦了之后……对于她们,对于新奇和美貌,都来得快,也去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