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他这。”
启志帝头皮发麻,但仅仅只是片刻间就已经做出了选择,“韦宗师既敢对您出手,那就任由您发落!”
一开口,便已直接剥夺了对方的职位。
什么韦大司马,真不熟。
夏朝没有那个人。
虽说无知则无谓,但无知,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个时候,再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求情一句。
毕竟那黑虎掏心的起手式,正对着顾担的胸口呢,何止是人赃并获,简直是完美还原,不必解释。
究竟是眼前这位重要还是一位宗师重要,但凡还有点理智,都知道该怎么选。
“呼”
拿着拐杖**韦宗师脸好些下的商气喘吁吁的停了手,亦是冷声说道:“谋害他人,纵是未遂,人赃俱获者,依夏朝律法,杀无赦!”
顷刻之间,夏朝的皇与法家的领袖,达成了一致的意见。
人可以有很多种活法,寻死却很是简单。
对于两位在夏朝举足轻重之人的审判,韦宗师却没有反驳。
因为他根本就动不了。
连眨一眨眼都做不到。
顾担倒是并未生气,而是看着呆若木鸡的韦宗师,平平淡淡的说道:“什么都不知道,对自己却那般自信。这就是你想让夏朝长盛不衰的底气么?
就这?”
顾担的声音很是平静,不夹杂任何情绪,像是没有被冒犯一样。
不见他有什么动作,韦宗师突然发现血气又听从他的指挥了。
只是看着对方的样子,显然是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而已。
平静,即是最大的蔑视。
韦宗师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堂堂宗师,何曾被如此的羞辱过。
可先前那浑身无法控制的感觉尚且留在心间,对方的实力,根本不是他能碰一碰的。
“既然实力不如人,那自然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多费唇舌!”
韦宗师脖子一梗,倒是分外直接。
宗师自有宗师的脸面。
下手偷袭已是极为丢人,何况被轻易制服。
此时再说什么都显得他的无知与愚蠢,倒不如干脆一些,不必再蒙受羞辱。
死了,自然是一了百了。
“哦?这就是你的计策?”
顾担平静的表情终于掀起一丝丝波澜,那双剑眉微微挑起,问道:“带着夏朝的士卒和百姓莽一波,成功了就是名流万世,死了就是实力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是吧?”
话到此处,顾担的声音中终于带上了些许怒意。
“你将夏朝当做什么?
将夏朝的百姓,又当做什么?
任你摆布的工具?功成名就的垫脚石?证明自己的刀刃?”
顾担毫不留情的戳破了他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