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怎么办?我来投奔亲戚……”
男子也就是齐鸣,他原是来镇上办事,今天准备回去,恰巧看见谢尘延黎棠月,猜到他们八成是为参加商会。
阿雅跟药膳铺的关系,早在他还没出镇子前就知晓一二,如今这不是送上门的?
齐鸣意味深长的凝着她:“我有办法帮你,但能不能成事,就要看你自己了。”
阿雅慌了一瞬,但此情此景,她也只得听他的……县令府,黎棠月跟谢尘延正准备睡下,忽然听见外边儿一道声音。
“黎姑娘,谢公子,赵公子命我送来热水供二位洗漱。”
谢尘延没多想就答,“稍等,我去…”
黎棠月细心,闻声先是瞧了一眼,发觉有些不对劲,她拉住谢尘延。
眼神充斥疑虑,她扯着他小声贴近。
“哎,你不觉得奇怪?外面分明站着个体型粗犷的身影,却是一个女子声音在说话?而且县令跟赵羡从来不这么称呼……”
谢尘延不免疑惑,也多看了两眼。
“那你的意思是,门外有诈?这是县令府,我们初来乍到,有谁要害人?”
黎棠月默了默,垂眸。
“我也不知晓怎么回事,这心里总不舒坦,总之小心驶得万年船。”
谢尘延见她紧张,作出舒心的模样安慰她:“我看你啊,就是太操劳过度,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参加商会。”
等他说完,再去瞧门外人影,已经不见了,还没来得及疑心,院子里传来窸窣吵闹的动静。
“不好了!走水啦!快来人救火!”
谢尘延推门探出头看,发现几个下人都拎着水桶,脚步急促。
他立即回去对黎棠月道,“我刚出去瞧,是东屋起火了,棠月你在这里歇着,我去去就来。”
“嗯,好。”黎棠月答应。
刚睡下来,门又被人推开了,她还想说谢尘延怎么回来的这么快,抬头瞧是那张熟悉的脸。
“你真是阴魂不散!”黎棠月冷脸,浑身透着疏离。
“我们有缘,我请你看一出好戏。”齐鸣笑了笑,一把粉末撒向她。
黎棠月掀起被褥想逃,刚迈出腿发现酸软无力,她跌倒在地……齐鸣扛起人就走。
随后,又一人影鬼鬼祟祟躲进去,她吹灭油灯,然后将自己脱的只剩肚兜,躺在被褥里。
“棠月,你睡了吗?”
谢尘延出去半刻就回来了,其实那火势不大,没用上他帮忙,他想到黎棠月还在等自己,便紧巴巴的回了屋。
被褥里的人没应,他还以为她是睡了,刚躺下就被她抱住,紧跟其后是主动亲吻。
谢尘延还在想她如此热情,莫不是晚膳吃错了东西?
但正是干柴烈火,也顾不得那些,他刚将自己外衫甩下去,打算同她好好亲热。
“棠月……”谢尘延下意识看她,也就是这一眼,他发觉这张脸好似不同。
浑身僵硬,心底猛地一沉,谢尘延迅速爬起来点燃油灯,自然也就看清榻上那人的脸。
是阿雅!那梨棠月哪儿去了?
“谢哥……”阿雅脸蛋红扑扑的,眼神娇羞的拉丝,语调柔软妩媚。
谢尘延气到头疼欲裂,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黎棠月现在在哪儿?
她要是在这里,那是不是意味着黎棠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