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粟在微微喘着气,胸口起起伏伏的?,她的?双颊更?红,唇瓣也水润润,十?分诱人。
谢景聿的?呼吸声重了一些,他松开手,想要拉开距离,却被勾住了脖子。
“林粟,松手。”谢景聿按捺着说。
林粟凑过去?,主?动亲了亲谢景聿,再直视着他的?眼睛,轻声说:“谢景聿,最后一轮,我们来玩大冒险吧。”
谢景聿喉头一滚,触上林粟眼神?的?那一瞬间,只听到耳边“啪”的?一声,脑子里的?那根弦绷断了。
植物学?界里,很多人?认为金龟子?是最早为植物传粉的动物,它是很多花朵的“初恋”。比起蜜蜂蝴蝶的灵巧,金龟子?是笨拙的,它没有精湛的技巧,往往是简单直接地坠落到?花朵上,再贪婪地享受着花蜜。
谢景聿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只金龟子?,而?林粟是一朵洁白的木兰花。
他笨拙无措,她舒展美丽。
小小的房间仿佛是一个微型的生态环境,气温颇高,潮气逼人?,他们在其中探索、合作、谋求生存。在短暂的时间内,从一开始的磕磕碰碰,到?后面的默契自然,他们携手完成了一次动物和植物的共同进化。
西?双版纳是动植物的王国,在这里,一切自然行为都是合乎天理,顺应自然法则的。
当一切止息,这个王国隐秘的角落里,只有空气中?的潮热昭示着刚才发生过一场不为人?知的秘事。
谢景聿抱着林粟,抵着她的额头,等体内躁动不安的血液平息后,低声告诉她:“林粟,我没有喝醉。”
林粟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她轻轻蹭了下谢景聿,回应他:“我知道。”
她顿了下,补充道:“我也没有。”
今晚的大冒险是名副其实的大冒险,惊险、刺激,让人?肾上腺素飙升,晚上的一切虽然不在计划之内,但并不是冲动的结果。
林粟累极,谢景聿抱紧了她,就像抱着一块好不容易才寻来的珍宝,在这一刻,他真的想把自己的所有都献给她。
他们紧紧地相拥着睡去,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澜沧江上时,谢景聿先醒了,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怀里的林粟,见她还睡得香甜,眼神不由得柔软了下来。
此时此刻,他才知道幸福这种感受是可以具象化的,就是林粟。
之前还读高中?的时候,他想着赶紧毕业,快点成?年,能光明正?大地牵起她的手?,和她去一个城市读大学?,现在毕了业,成?年了,却觉得远远不够。
他得寸进尺,想要像今天这样?,每天醒来都能看到?她。
林粟往常都醒得很早,但可能是昨天夜里喝了酒,又折腾了一番,一觉就睡沉了。醒来时,她人?还迷糊着,好一会儿没醒过神来,等身?体一动,察觉到?了异样?,弥散的意?识才渐渐聚拢起来。
“醒了?”
林粟听到?声音,微微转过头,看到?谢景聿的那刻,脑子?里一刹间涌进了很多带着他体温的记忆片段。
她忽然有点儿不敢和他对视,视线只要一交接,便是一个触发机关,会勾起很多旖旎。
谢景聿抱着笔记本在床边的地毯上坐着,听到?细微的动静,抬起头看向床上,见林粟醒了,立刻把笔记本合上,放在一旁。
“口渴吗?”谢景聿支起身?,拿过床头桌的矿泉水,拧开盖。
林粟的确觉得喉头干渴,她迟疑了下,拥着被?子?坐起身?,谢景聿把瓶口送到?她嘴边。喝了几口水解了渴,林粟抬手?,轻轻推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