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的银行卡里的钱,也不见她有动;
这些没有一样能让她开心一笑;
她甚至宁愿看晚上灯光下的飞蛾都不愿看梳妆台上金光闪闪的首饰;
有时候庄堇西觉得苏良辰这个女人像个迷一样;
明明谜面简单的很,却让他怎么也擦不到谜底到底是什么;
庄堇西的手沿着良辰饱满圆润的额头一点点向下滑;
滑过小巧挺直的鼻梁,最后落在微肿潋滟的红唇上;
她的皮肤很细,很滑,摸着似乎能让人上瘾一样;
“苏良辰,或许,我们可以玩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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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堇西趁着良辰昏迷的时候,开车去找墨豫,索要治疗下体撕裂的药膏。
这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这么上心,也是第一次觉得会不好意思;
墨豫一边拿药,一边鄙视的看着他;
“喂,禽兽啊,禽兽!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不要做……”
她需要一点教训
“喂,禽兽啊,禽兽!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不要做……”
最后一幅交友不慎的模样,阴阳怪气地鄙视道:
可是在庄堇西那杀人的眼神下,墨豫说道一半硬生生该了口:
“做……过激的运动,你怎么就不听呢?”
“那么水灵的小姑娘可是很容易受伤的,你怎么就不怜惜着点……”
庄堇西扯下一片墨豫精心养的茶花叶子,在他肉疼的表情中慢慢揉碎;
“她需要一点教训,否则不会学乖!”
墨豫愣了一下,摇头:“你说你这性子,什么时候才能该,以后谁要是嫁给你准倒霉!”
庄堇西不屑一笑:“结婚?你说什么笑话!”
墨豫将药塞到他手里,很正经的问,“你说老实话,是不是喜欢那姑娘?”
“喜欢?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喜欢?”庄堇西反问!
喜欢是什么,什么是喜欢?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也没有人教过他什么是喜欢;
他的世界从来只有不停的掠夺,不停的让自己变得强大;
墨豫怔忪,拍拍自己的额头。
“这个我倒是忘了,你四少爷的人生字典中压根就不会有这两个字?”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