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消失的四年中,他不止一次对新的女伴失去欲望;
到最后逐渐演变成找的女人,也一点点趋向于良辰那种柔软,清丽的类型;
庄堇西在良辰耳畔,撒过一路缠绵的呼吸,她的身子僵硬如冰雕,眼中划过痛苦的神色。
庄堇西手上的力气一点点加重;
痛苦是吗?
他会让她更痛苦?让她永远记住自己是谁的女人!
庄堇西低声浅笑:“苏良辰,这世上除了我,没有人可以,
也没有人敢要你这个下贱的女人,安泽是他没长眼,
若是他知道你那么脏,估计早就将你扫地出门了。”
他的话尖锐的刺痛她的心脏,声音全部夭折在喉咙处:
除了你,也没有人可以让我痛苦至此。
良辰咬着下唇,声音暗哑:
“求你……把孩子还我吧,我会带着他走的远远的,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只要孩子没事,她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他千般万般的羞辱。
庄堇西的手轻柔的拂过,她颈间白皙的肌肤;
一如这世上最温柔的情人,忽然他在她耳畔狠狠道;
“嫁给安泽有两三年了吧,我倒是想看看你床上的功夫有没有提高。“
她总是有办法激怒他
“嫁给安泽有两三年了吧,我倒是想看看你床上的功夫有没有提高。“
还要走?
还要消失?
很好苏良辰,她总是有办法激怒他;
下一刻庄堇西的手已经狠狠撕开良辰单薄的衬衣;
纽扣一粒粒散落在地板上,无力的滚动几下之后,最后归于沉寂。
他的手依然那么灼热,可以焚尽她所有的挣扎;
他的唇依旧凉薄无情,可以将她最后的一缕奢望,毁灭的干净。
没有多少前戏,他似乎是故意折磨她;
撕裂般的疼痛袭来,良辰疼的早已发不出声音;
眼角流下最后一滴清泪,映着照进来的阳光格外刺目;
她曾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要为这个男人哭泣,可那誓言随着他的再次出现支离破碎。
庄堇西张口咬伤她胸口的柔软,狠狠地说:
“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弄死你。”
他看她在他身下颤抖,他看她在他身下流泪,他看他在她身下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