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这个逆子,为何不快些将此物拿来,这。。。。。。倒是提醒朕了啊!”
“今日。。。。。。是不是坏了我儿什么好事?”
嬴政狐疑的眨了眨双眼,也不看奏折了,而是起身走了几步,冷哼道:
“都怪扶苏这个逆子,竟不早一些前来提醒朕,害的我儿错失了这么一次上好的机会!”
“若是能多个孙子,如此便有方向让我儿放弃造反之事了,该死啊扶苏,逆子!”
“倘若扶苏早一些前来送香皂提醒的话,朕又怎会稀里糊涂的做出这样坑了我儿的事啊。。。”
有一说一,
嬴政现在是恨的咬牙切齿。
不过一想到使用了香皂之后,牧儿便不会再嫌弃他臭烘烘的,心情莫名又放松了几分。
“来人,让那扶苏滚过来见朕!”
“不,罢了,让那逆子抄百遍论语!”
哼!
若是不惩罚一下扶苏这逆子,嬴政都感觉对不起牧儿。
下一秒,
嬴政又轻叹了一声,怕是改日上朝,恐怕又会有人对牧儿进行弹劾了。
毕竟扶苏这些时日身为大公子竟无所事事,且听之前那内监所言,扶苏还推着小木车在咸阳之中收那粗布麻衣,儒家那群人若是再不给点反应的话,就不是儒家了。
思虑至此,
嬴政眼中的寒意一闪即逝,狱中的淳于越等人尚未处理。。。
并非他心软,而是这群人的处置方式的话。。。
前些日子与牧儿随意交谈时,竟是无意间听的赵牧说出的一个方案。
既然这些儒家之人一口一个仁义道德,天下万民。。。
何不如将他们送到北境,去出使那匈奴!
用牧儿的话来说,就是废物利用,让这些废物也能发光发热,至于活着去,能否竖着回来就不是嬴政该在意的了。
物尽其用啊这是。。。
所以嬴政目前始终未曾处理这群人,就等着过完寿诞赏赐他们一次草原游山玩水的机会。
很快,
没等多久,内监便捉来数只水蛭送到了嬴政面前。
待的内监退出大殿之后,
嬴政就将这水蛭放在手掌之中,任由其吸走了自身的鲜血。
站在空旷的大殿中,
看着吸了血的水蛭缓慢变大,嬴政脸上流露出来的表情却是愈发冰冷,眼中的杀意也越来越浓。。。
等到夏无且背着药箱走进寝殿,嬴政都没等对方行礼便冷冷喊道:
“过来,替朕将这水蛭取下!”
夏无且闻言先是一愣,紧接着也不敢耽搁的快步上前,“陛下您这是。。。。。。”
当看到嬴政的手掌肤色苍白的时候,夏无且的表情微微有些变化,瞳孔收缩中猜不透嬴政寓意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