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是为了安置流民,处理流民的去向跟温饱问题。
流民的人数越来越多,要是不加管控,总有一日会饿疯了冲进城来。
当今的皇帝并不是帝王之才,只能勉强守江山,因而大月朝若想继续昌盛下去,下一任君主就更不能是平平之辈。
这场储位之争,不是二皇子,那便是五皇子了。
“二哥你也是辛苦了,可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
赵镜姝说着,默默地放下茶杯。
宋砚淮扫了一眼茶杯,眸底的隐晦一闪而过:“你也是,我看着你最近胖了很多。”
赵镜姝:“……”
这胖了还保重啥身体啊,要减肥了都。
她气呼呼地瞪了宋砚淮一眼。
“不气不气,营地的大夫是宫里的太医,到时让他给你看一看。”
宋砚淮的眼眸颇具深意。
赵镜姝是个敏感的人,若放到平时她肯定能第一时间察觉,可她现在一听到‘太医’‘大夫’这两个字眼就不行。
“别别,我、我身子好得很,不需要让大夫瞧。
而且姑娘家的脉像怎么能让旁人随便看,这要是摸出个什么来可怎么好啊。”
赵镜姝背脊的冷汗几乎是一瞬间就冒出来。
“你怎么还跟小时候那样讳疾忌医,而且这把脉也没有你说的这么严重,这难不成还能把脉把出个孩子来?”
赵镜姝猛地一僵。
二哥这到底是什么嘴啊,一语成谶。
她讪笑着:“二哥,这种话不能随便乱说的,怪吓人的。”
“胆小鬼。”
宋砚淮弹了弹她的脑壳,“好了,不吓你了,你若不愿意,那就不让太医看了。”
“嗯嗯,其实……”
赵镜姝重重点头,才要说些什么就猛地发现不对。
她只是送二哥出城,怎么就成了去营地了?
“我、我只是送二哥出城,不去营地的。”
闻言宋砚淮顿时露出惊讶的表情:“对啊,就是送我出城去营地,你不早说,这会儿都已经快到营地了,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你不来营地呢?”
赵镜姝哑然,有些无语,也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不是……从前小姨舍不得二哥离家,不都是送出城门就回去了吗?也没见说送到营地啊。”
“但你也不是我母亲,我还以为你想着去营地玩一玩,散散心。
这次我主要是去考察流民的情况,之后在将情况记录下来回去禀告陛下,之后再做决策,总的来说,还是很得空的。”
他一脸为难:“你怎么不早说而,我还以为你一上车就睡了,是不好意思开口说去营地,所以才装睡,因为平时见你也没怎么在马车上睡觉。”
“我……”
这说着说着,赵镜姝也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的问题,毕竟她也的确不是上车就睡的性子,再加上最近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多,二哥多想也不是不可能。
“那、那你让车夫转头吧,我得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