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婆高兴的哈哈大笑,放下了手中的拐杖走到我的面前打量着我,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脸,浑浊的老眼的盯着我,闪烁着兴奋的模样。
“好好好,果然是阴生子,这身子骨,至少还能让我再有二十年的寿命,好啊……”
“滚,老妖婆。”
我挣扎着却被左右的两个人给摁下,老妖婆冷冷一笑,抓着我脸的手狠狠一抓,我的脸上一阵剧痛传来,似乎有鲜血顺着我的脸颊落下。
我疼的倒吸凉气,老妖婆丝毫不在意,自顾自的舔。着手上的血液,脸上还露出那种十分享受的表情。
我看的心中一阵恶心,骂道:“老妖婆,不得好死。”
“把他绑到祭台上,放血升坛。”
随着老妖婆的一声令下,他们解开了鱼女身上的锁链,鱼女倒在地上,旁边的阿赞生一脚将鱼女踹到台下,随后将我从地上拎了起来,捆。绑在十字架上。
锁链紧紧的缠绕着我的手腕和双脚,阿赞生拿出一把小匕首在我的手腕处狠狠一划,两个手腕都被划开,鲜血从手腕低落在地上,我低头看着地面浅浅的图案,在我的脚下有一个圆圈,圆圈的四面八方都有缺口,等到一个人的浑身鲜血都被放干,估计这祭台上的花纹图案就会被铺满。
我奋力的扭动着身躯,但是越挣扎就觉得手腕上的流血速度就越快,我的脑子开始逐渐眩晕,眼前的景象逐渐变花。
老妖婆带着几人在我的四周盘腿坐了下来,几个阿赞拉住域耶,一阵冗长复杂复杂的咒文传到我的耳朵里,就好像是苍蝇在我的耳边不断的嗡嗡一样,听的我无比的困倦,几乎忍不住睡去。
隐约间,我面前坐着的老妖婆身上多出了好几个影子,就好像是在他的身上放大一样,不同的影子也是不同的人在她的身上不断的变换着。
那些奇怪的鬼影从她的身体之中挣脱而出朝我咬了过来,好像是饥。渴了很久之后,几个鬼影分别撕。扯在我身上的不同部位,我感觉从骨髓的深处传来一股无以复加的剧痛,好像是要有硬生生的把我的灵魂撕。裂一样。
我从来没有感觉过这种疼痛,几乎就要昏死过去,就在这时,我的耳边想起了一到十分轻柔的声音说:“相公,你别怕。”
是晴儿!
我疼的冷汗直冒,汗珠子从我的额头上滚落滴在眼睛里,身上的锁链忽然断开,我整个人都倒在地上,艰难的喘着气,手脚并用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迷迷糊糊之间,我好像看了蛇女用到扎进了那个老太婆的身体里,再接着我的眼前一黑,就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属于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头顶是雪白的天花板,让我心中一惊。
我动了动手,胳膊传来一阵无力之感,紧接着就穿来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
“你别动,你受伤了不能动。”
我疑惑的看着她,“你会说汉语,这里是?”
女人笑了笑说:“这里是东北第一医院。”
“这是在东北?!国内?”
女人疑惑的看着我,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着傻。子一样,点头说:“不然还能在哪里?你快好好休息吧。”
“我是怎么来医院的?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朋友,诸葛青,年纪跟我长大差不多,白白净净的,腿有问题。”
“在隔壁病房。”她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