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上的只剩下一堆枯骨。
这些河尸到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难对付。
刚一收手,不远处忽然传来了呼喊声,并不是用汉语,但是依稀能听得出来那声音是长生佛寺方丈的声音,声音时而急促时而高声,隐约能从发音之中听出应该是在喊我们几个人。
看来其他的阿赞也跟我一样都走丢了,苏烈正打算应声,被我一把拉住,我小声的说:“先过去看看再说。”
这群河尸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不受控制,既然不是我们动的手脚,我怀疑应该是蛇女那两人搞的鬼,不怎么样还是看看再说。
我们俩摸着黑朝着拿主持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没敢走太近,那住处也跟着瞎。子一样到处走到处喊,也不怕撞上河尸。
不过片刻之后,阿赞生父子就从我们对面的草丛走了出来,见到我和苏烈的时候有些诧异,但还是双手合十对着我们打了个招呼。
紧接着他俩就走到了主持的身边,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主持大惊失色,顿时就如同死了爹妈一样沮丧起来。
我有心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奈何又不会说缅语。
听到阿赞生父子说完话,主持忽然又将希冀的目光看向我们,一顿输出,我和苏烈对视一眼,虽然听不懂,但我还是摇摇头。
主持更难过了,拽着阿赞生说话,紧接着两人就朝着阿赞生来时的方向走。
我和苏烈赶紧跟上,大概走了十多分钟,来到三具尸骨的面前,刚刚是有三个河尸追着阿赞生父子而去的。
主持激动的扑到了那三个尸骨的面前,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宛如失去了亲人一样悲痛,一张老脸都皱成了一团。
阿赞生回应了两句,随后在旁边不住的摇头。
看来他们也和我们一样直接把河尸给杀了,我刚刚摇头也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不过多时,蛇女几人也闻声走了过来,主持照样问了刚刚的话,得到的答案也差不多。
“这可怎么办……这要怎么跟神殿交代……”
主持跪在地上,“为什么今年轮到我会遇到这样的事?还是说你们……”
他将怀疑的目光看向我们,蛇女说:“我刚刚在河边看了一圈,发现那河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主持几乎是从地上跳了起来,“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捣的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先过去看看再说。”
主持点点头,我们几个人朝着河边的方向走去,来到岸边的时候那些那女的尸骨尚且还在岸边,地上全是大片的血迹,顺着旁边的台阶下去,有一小片水滩,也是可以落脚的地方。
蛇女在众人的目光中将手伸到了河中,随后一阵念念有词。
头顶没有月亮,低头看着水面只有一片黑沉沉的,水中仿佛潜藏着什么怪物一样,紧接着不远处的河面中就飘起了一缕头发,很长,一个头顶浮出水面。
蛇女吟诵咒语的声音变大,那个头顶渐渐的朝着我们游来,蛇女收回手割破自己的手心,再次将手放进了河里,血液很快就被河水冲刷,那头顶的游动速度忽然变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