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胸口的衣裳却是敞开着,红色长发四散而开,纯净又艳丽,没有半分防备。一种禁忌之门在自己面前打开的兴奋感迎面扑来。好像会上瘾似的,隔一段时间,他就想尝一尝小花的味道。小花甜甜的,又软又嫩还会时不时地流出汁水来。即便并不知道自己被品尝了,也会给出足够诱人的反馈。可每次趁小花睡着时候品尝,都会因为太不节制,而被发现。阿岚好像很不喜欢湿漉漉的感觉,他会生气的。郁宸咬着手指,陷入了一种深深的矛盾当中,他特别喜欢看阿岚发现花瓣湿润时害羞窘迫浑身颤栗的模样,可惜羞窘完后便会生气,他不想阿岚生气,然而口腔里的干涩和心底的渴望却止也止不住。伤口不能动,但总能尝尝其他地方吧?郁宸指尖轻轻一扯,解开了小花的腰带。既然阿岚不喜欢湿漉漉的,提前擦干净就好了。郁宸重重吸了一口,顷刻间,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蔓延在空气当中,让他整个懒洋洋的神经,都跟着振奋起来。……郁宸还是免不了克制不住自己的疯狂。直到弄肿了,才惊觉不妥,细细地擦拭期间又忍不住去尝,来来回回好几次,等金星了才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给眼前的小花重新穿戴好衣物。小花完全没醒,睡得太熟了些。郁宸心里升出几分矛盾,有时候他希望阿岚能在途中苏醒,发现自己所作的一切,会是怎样一种想要埋进土里的害羞表情?但有时候又害怕阿岚看到自己写满欲望,陷入阴暗的一面,到那个时候,阿岚不仅生气,说不定也不会再怜惜他了。现在所有的一切,全是通过柔弱和怜惜换来的。他不能让小花发现这些都是装的。不然心疼的目光,温柔的注视……统统都会离他而去的。郁宸给睡着的岚栖盖上被褥,再将不慎沾在唇角的汁水舔去,面色如常地打开房门,朝后院走去,他一向擅长于装模做样,若不愿被看出来,外人必然看不出来的,只是因过于兴奋导致的双颊绯红暴露了方才究竟做了些什么。后院是焚烧尸体的地方。李朱莉和她丈夫被燃尽的骨灰被埋在这里。琪娜泣不成声,哭得眼睛肿成了核桃。迷途慌慌张张虚搂着她的肩膀宽慰,谈蕾蕾似乎做了不少活,灰头土脸地和阿清一起靠在树下休息,等郁宸走近,迷途才拍拍琪娜的肩膀,示意自己要离开片刻,一会回来。迷途搓了搓手露出一抹殷勤的笑容:“骨灰都埋好了。”“嗯。”郁宸颔首:“辛苦了。”这次竟然没有露出嫌弃的神情。
迷途大喜,不过很快又沮丧起来,大概是那株草回来了。别看他平时稀里糊涂对自家城主情绪上的转变还是能敏锐地感觉到的,古蔓藤草在时和不在时,郁宸的状态有着明显的差异至少目前为止那股温柔乖巧的劲是他从未见到过只在那株草旁边才会出现的。直到现在,他还不敢相信城主竟也会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一脸乖巧。回到巫冥城,说不定哪天古蔓藤草摇身一变,真成城主夫人,也不是没用可能。郁宸道:“阿岚想尽快离开你也准备一下吧。”迷途犹犹豫豫恋恋不舍:“可是阿娜……”李朱莉死时琪娜还在屋里怄气没能见上最后一面,得知叔叔婶婶被寄生她一度情绪崩溃双腿虚软栽倒在地,再也没精力再注意周边幸好迷途一直伴随在左右及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沾在手臂上几乎下一秒就刺透皮肤钻进去的虫卵。虫卵比芝麻粒还要小一些微乎其微沾上人的皮肤后,会变成皮肤一样的颜色几乎看不出来,若不是迷途仔细,恐怕不久之后,她就要跟婶婶一样,失去意识了。琪娜这才感到后怕,吓出一身冷汗。原先她对迷途的态度,礼貌客气,又带着几分生疏,如今她一天之内失去了三个亲人,自己又差点丧命,望向迷途时,眼眸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依赖。迷途一边心疼琪娜,一边高兴两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这时候郁宸要走,自然不太愿意。郁宸点了点太阳穴:“舍不得琪娜?”迷途苦着脸道:“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嘛……”郁宸嗤笑:“反正现在不走,等会一样也要离开,还不如早点把东西收拾了。”“什么意思?”迷途一愣,总觉得自家城主怎么话里有话。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郁宸一边垂帘看着被自己咬得坑坑洼洼的指甲,一边十分突兀地问道:“这里的掌事官是谁?”前一秒,迷途还在思量如何说服城主同意带上阿娜,后一秒,见他突然转移话题,愣了愣,才回答道:“好像是一个叫做福乐索的男人……”“谁要听他的名字?”郁宸神色不耐烦,极为暴躁地说:“我要名字以外。”您不说清楚谁能知道。迷途揉揉鼻子,尴尬地轻咳一声:“我知道的也不多……有的也都是阿娜告诉我的,福乐索两年前刚上任,五阶异徒,地方风评不怎么好,不过也正常,这里距离内城太遥远,鞭长莫及,加上每天进城出城过于频繁,不好管理,本身就乱,指不定有通缉犯溜进城,福乐索等于土皇帝了,借着身份横行霸道做点恶事,然后顺理成章地推给躲进城的通缉犯,蛊城那边只会把罪名加在通缉犯上再正常不过了。”郁宸斜了他一眼,皱眉:“五阶就能当掌事官了?”“普通五阶好像是坐不上掌事官的位置……说不定在内城有关系,直接提拔的。”迷途耸了耸肩:“那样更加肆无忌惮了。”“啧,五阶。”等级这么低的异徒,动起手来好像在欺负弱者似的,很没劲,郁宸又开始频繁点着自己的太阳穴了:“如果蛊城里的掌事官突然失踪,会怎么样?”迷途道:“掌事官代表着蛊城,要是掌事官失踪就是大事,会迅速调动高层彻查的……五冥大陆每座城池发生这种事都会如此,您不是知道的吗?”语毕,他才隐隐感觉不对,头皮一阵发麻,心底不详的预感缓缓往头顶上涌:“您问这个干什么……他不会有什么地方得罪您了吧?”迷途脑内开始反复循环他家城主曾经做出的无数惊涛骇浪的壮举。不会啊……刚才不是还挺愉悦的吗?应该不是才得罪的,但如果早就得罪了,那福乐索根本活不到明天太阳升起,难道城主刚才系一列询问,只是给他一个“福乐索已经死亡”,而他郁宸就是罪魁祸首的提示?正当迷途百思不得其解,甚至对答案产生了一些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