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得旺,是咱们乡镇管车线的。
你是于建的爹吧?”
“我是!”
于永生内心咯噔一下。
“让于建出来交钱。
不交钱,车线肯定不能给他干!”
赵得旺一宿没睡,眼睛都是红的。
于永生回头张望,于建在赵海燕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从门里走了出来。
“赵得旺,你要把人逼死吗?
十万块钱太多了。”
“我要是一年给你十万,以后我怎么养活我这一家老小?”
于建认命了。
可十万太多。
车线一年就能挣二十万,抛去车的磨损,以及县里车站的盘剥,所剩无几。
这要是给了赵得旺十万块钱,他就能赚个吆喝。
赵得旺微微摇头。
“十万块钱,一分都不能少!”
于建屈辱的看着赵得旺,脸上泛起怒气。
“你不要逼人太甚!”
“逼你又能怎么样?”
赵得功冷笑一声。
他脸上浮现一抹狰狞。
“你踏马的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你是不是忘了你姓什么了?”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哥赵得功是咱们东江的党委副书记。
今天你要是不交钱,我就一把火点了你家房子!”
于建一家人,瞬间脸色苍白。
有道是:民不与官斗。
可现在赵得旺逼的他们都要活不下去了。
于建双拳握紧,叹了口气。
“车线我不干了,你找别人要钱吧!”
“不干?”
赵得旺顿时笑了起来。
“草拟吗的,你说不干就不干呐?
我踏马的是不是给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