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只得闭上嘴继续安静,这里的佣人好像也很怕郑旭然,对他也好像别墅里的人一样。
半晌之后,郑旭然将原白带进卧室,依旧是相邻的房间。他很想直接把原白安置在自己卧室,但想想原白这孩子好像已经有了领地意识,强烈要求有一个人的空间。
“你就住进来,不然还想在外玩np?”郑旭然一句话堵他。
“……”原白确实是被噎住了,不要总想拿np说事,那种丢脸的事情他才做不出。光一个强势的男人他被压得就要承受不住,再来几个,真的会死人得!
“把他送出国是不能让他跟你学坏。”郑旭然解释郑念的事情,他已经是妻奴了,现在不能说刚才是因为吃醋才把情敌送走,让原白以为他是妒夫,对他不满。
但话说出口,郑旭然就后悔了,他心里原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对弟弟和儿子,任何人都应该偏向儿子些,他这么一说,明显是偏向郑念,让原白怎么想。
郑旭然又觉得自己对原白想得太多了,妒夫就妒夫吧,他就是要完全占有原白,这事不能退让。
“这就是所谓的差别待遇?”原白对郑旭然的话有点无趣,他很肯定男人是偏向他的。至于为什么,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抽风得有时还看着他就能从傻兮兮的笑变成猥琐的奸笑,还需要解释么。
“……”郑旭然很想说不是,又觉得对原白和郑念确实是差别待遇了,只是原白误会这待遇的区别了。
陌生的环境让原白有点不自在,他却不以为意打了个哈欠,“为了补偿我,送我两个男人怎样?”
郑旭然脸迅速冷了下来,原白又见识到了男人变脸的速度,白净的脸上出现淡笑,却懒懒的讨价还价道:“一个……一个就行了,现在郑念快要走了,我不会带坏他……我也不能总禁欲不是!……”
郑旭然脸越来越冷,原白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盛,说着还凑近了男人来了个肌肤相亲。
这不是要命么!这孩子绝对是他的克星,郑旭然气得想要立即把人压在身下干得哭泣求饶,看他还敢不敢提找男人玩男人,还连没见过几次面的郑念的名字都记得如此清楚,这不是在打击他老了,不是他所喜欢的细皮嫩肉的男人么!
郑旭然内心蠢蠢欲动,看原白怎么看怎么诱人,甚至觉得一个平常得眼神都勾人得紧。想要做爱,又带着一副慈父面孔努力平息体内的躁动,不断告诉自己今天先休息,小孩刚来总得熟悉环境,这就是他们以后的家了。
……但什么都不做就不是他的风格了。
原白看着男人带笑的一步步向他逼近,紧张的后退得跌在床上,身体陷入柔软的被褥之间。
郑旭然带着笑意优雅的俯下身,双手撑在原白身侧,将头埋在原白肩窝上,亲吻着小孩柔嫩的脸颊和下巴,然后微凉的唇碰上柔软的唇,辗转缠绵的侵入,不容拒绝又非常温柔。
温热而浓烈的呼吸喷在原白白皙柔嫩的皮肤上,有些微痒,吻从眉骨到嘴唇再到白皙的脖颈,再没入半敞的衣襟里,蔓延到肩、胸口,一路往下,细细的亲吻。
讨回攻道
直到听到原白动情的呻吟时郑旭然才清醒过来,深深的看着身下的小孩,停顿了约莫半分钟,才起身坐在床边优雅的含笑回味。
欲望来了,不得发泄是痛苦的,但处于被动方被撩起了欲望,身上的男人却突然停止了也是很痛苦的。原白睁开眼睛看向不知为何反常的男人,忍耐着拿东西的酥痒,有些不好意思,是他想歪了?
原白有点羞愤,偏偏这时郑旭然看他这幅摸样还语调轻挑的调侃:“想要了?”
原白面上一阵热气袭来,羞愤难当:“你、你胡说!”
郑旭然笑得愈发畅快,柔软的唇吻向原白颈侧,在小孩露出的大半个光洁的背部轻轻抚摸,似在回味记忆里手感的细腻,快感的抒发。最终还是深深吸了一口气,扯下自己的领带,重重将小孩压在床上,身体紧贴上去,同时手覆盖在小孩生嫩而脆弱的性器上,动了起来。
被身体出卖的原白红着脸扭过头,躲不过男人密密麻麻的吻只得任凭温热的唇在他耳际游离,同时告诉自己下面有了反应真不是他想要的。
当裤子完全被扒下时,原白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挡住郑旭然下面的小小牲口(用握的),怀疑问:“你后面真没被人玩过?”
郑旭然脸一黑,他真希望做爱时原白除了他的名字和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不再说别的,因为每次一开口不是泼他冷水就是将他的欲望刺激得更浓烈。
郑旭然努力调整面部表情,危险的笑了起来,“宝贝,你还在怀疑我的清白?”
原白听了这话也不由笑了,“那你的清白给我行么?”清白?那根jj都祸害了不知多少男女居然还不要脸的跟他谈清白,果然人老了脸皮也厚了么。
“……”郑旭然久久反应不过来小孩的话什么意思,原白想要,他拼着老脸也要把清白给他,但……
这时原白握着郑旭然前面的手突然松开往后面移去,“前面的清白我不要了,你后面还没被人碰过吧?”
郑旭然算是明白了,前面被嫌弃,后面被挑剔,这孩子是在吃醋亦或是不满处于下方?
郑旭然很想说‘若是没有它,哪来的你!’,但为了某小孩的情绪还是识相堵了回去,血亲关系的事情不能说,谁知小孩会胡思乱想到哪上面去,在床上怒起来最终遭殃的可还是他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