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为什么,因为小小少爷的男朋友回来见家长了!
注意是男朋友,现在已经是郑旭然伴侣的原白连有男性朋友都是种罪过,居然还直接跳到男朋友上了!管家都想捂脸不忍去看了。小小少爷还是少爷的人吧,哪来的男朋友,哪来的见家长!这下连一向暗自反对乱伦的他都要为少爷抱不平了,若小小少爷非要玩特别,非要找男人,那还是和少爷来搞基吧!总比好不容易出现个这么大儿子,结果没几天就要嫁出去当泼出去的水好。
居然敢直接出轨了!管家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他已经不在乎乱伦,要乱就乱吧,别说父子了,来个父女恋他都能接受了!此时的管家只想努力降低存在感,不动声色的后移,瞥见一排充满希冀看着他的佣人们,管家眼皮直跳,他也害怕啊,谁知道少爷会不会一生气迁怒的把他给灭了,这种诡异阴森的气氛,他的小心肝禁不住颤啊!
最后,管家很明智的做壁花状,应该说此时整座别墅里的人都很识相的低头垂首,盯着脚下的地面,努力降低存在感。
郑旭然的笑容特别渗人,原白的表情特别诡异——郑旭然应该没女儿吧,至少这里没出现什么女儿这种物种,即使有女儿最多也就十来岁,还是个小孩子,这人也不用如此急猴的上门提亲吧!
要不是秦凛听起来有点熟,要不是郑旭然太过强势,他都要怀疑此人是不是郑旭然被抛弃的姘头上门哭诉来了!
表露心迹
秦凛一开口就是伯父好,为了赢得郑旭然好感,还带着礼物发表了一通爱情观人生观忠贞观,任何一个不了解情况的人在场都会以为此时上演的是女婿拜见岳父的戏码,特憋屈!
秦凛若是说要见郑旭然肯定是进不来别墅的,但这两天原白刚要得允许同学朋友进来玩的权利,郑旭然为了让原白相信还直接向整座别墅里的人下达了命令,凡是原白要带进来的人都能随时允许进来。秦凛只说了是来见原白的,又一口是原白的亲密朋友,别墅里的人都是见过郑旭然对原白的宠爱程度的,敏感得就放行了。
才两天,才两天居然就‘上门提亲见家长’了,郑旭然面上笑容已经挂不住了,脸直接黑了,越听面部表情就越渗人,居然还真有人敢来见他这个家长,这真是个走入了社会的人?
原白直感觉背后寒光直闪直闪,听着访客的话也不淡定了,这人跟他没关系吧,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做就被强制性拉出来见客了!这人好像是来见他的,他认识么!秦岭秦岭是谁,都说了他没去过什么秦岭,更不认识什么叫秦岭的!
郑旭然对这事虽然很不满,但还是没有直接表现在脸上和言语上,至少得给原白面子。
原白现在是不用看也知道郑旭然不大开心,在秦凛被委婉请离后,面对此头牲口,不想面对下场,直接想要回去。晚上还是把人关在外头算了,反正晚上牲口已经在客厅里和沙发相亲相爱熟悉了。
郑旭然在等待,结果瞪了半晌,见原白不仅不认错,视线还直往楼上瞥去,一看就是又想要让他睡客厅。心里不禁一怒,配合着脸色一变,无比阴森可怕。将身旁的小孩拉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捏着原白的下巴掰过来正对着自己,温热浓烈的气息喷薄在小孩白嫩的的肌肤上,“知道错在哪里了么?”
原白既无辜又莫名,他好像没做错什么事情吧,应该说他是什么事都没做!
“……以后不会让他再出现在你面前了。”原白看着郑旭然的脸色试探着说。
“……”郑旭然一听表情特别怪异,那就是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和那人私会了?居然到现在还不自觉!
“……我不见他了,总行了吧。”见郑旭然脸色愈发不好,原白赶紧又补上了一句。奇怪,他都没生气,男人哪里来的那么大气。今天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肖哲乐口中的人渣秦凛,确实很渣,第一次见面就如此不加遮掩的害了他!
“只是这样?”郑旭然脸上带了点笑容,但不同于平时的温和,此时渗人的笑容直叫原白很想问问‘那你还想怎样!’。何况他也不认识那人啊!为什么郑牲口总是一副他做错了事,还是天怒人怨的事!
看出原白脸上明显不平的表情,郑旭然对这个儿子感情的迟钝无奈了,只得在心里自我安慰。不要着急,小孩还不懂,要慢慢来,人都到自己手里了,还怕跑得掉么!
郑旭然态度软和下来,原白态度也软了下来,他是典型的软硬兼吃,亦或是软硬不吃。开始去想郑旭然的生气是从哪里来的,秦凛虽然都跟郑旭然说的话,但明显是来找他的。如果有个女人来找郑旭然他会怎样,虽然跟他没多大关系,但他肯定不会高兴的。
郑旭然见原白发愣,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然后勾着他的下巴,邪恶的舔了舔原白的唇,“又在想什么?”他态度才一放松,小孩就不理他了,这怎么行!刚才又在想哪个不要命的!
他本以为原白会很无语很鄙视的斜视于他,不料却听小孩很直接的说:“想你为什么会生气,如果有女人来找你,我可能也不会高兴……”
居然只有可能不高兴,应该直接肯定很不高兴!他都如此明显的不高兴了!
但小孩儿的声音越来越好听了,不愧是他的儿子。郑旭然原本的气在听到这句话都消了,不错有长进,还知道他不会高兴。
揉了揉原白被捏红了的下巴,想着做都做了,原白该自觉了。这人的身体是他的,心也该是他的,一直都是他一个人一头热,怎么也会受伤。谁说爱情不需回报,他至少要时不时得到甜头才能平衡,才能有信心的继续追。郑旭然又捏起原白的下巴,手指不住的摩挲他脸颊细嫩的肌肤,笑得愈发轻浮,却还故作正经道:“继续去想为什么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