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世界的白雪,秦霜披上长袍,哈了口气,搓搓手心,走出了院门。
兴许喝了些酒,心腔内的热流上涌,脑袋就开始发热。
近年来,自己和聂风很少一起,那人常年在外,可是,就算回来,也不和他多说一句话,但凡只要一说话,必定又是冷嘲热讽,夹枪带棒的言语。
自己大多不和他吵,只想着,那人却还是个孩子般。现在的情况,也不是自己想怎样就怎样的!有时候想想,怕是有人疯了也不定!
现在虽然时辰还早,但是,天色却已经暗了许多。
神风堂的灯火在冷风里摇摇曳曳,秦霜想着,今天好好哄哄聂风,才刚自己话确实说的严重了,聂风那遭到抛弃的小猫一般的神情实在让他不知所措的好久。
轻着步子慢慢度过长廊,巡夜的人大都躲在屋子里取暖,没能发现他的身影。拢着袖子想,冬夜使人懒倦,如果现在各大门派一起攻进来,怕是胜算大很多,然后夷平这天下会!师父不在,这是多好的机会啊!长叹一口气,有些惋惜,继续前行。
聂风的房间在二进靠后的正室,四周并没有一个守夜的人,聂风并不喜欢有人靠近的感觉。
靠近门缝,里面的炉火热度一下子传了出来。
“他真是越来越下贱了!”
这是聂风对他的评价,话语中很是火大。秦霜觉得那言语像倒刺一般牵起他的皮肉,但却不觉得疼。
断浪的声音响起,含糊不清,似乎在忙着什么,“吧唧”像极亲吻皮肤的声响,低笑道:“那咱们呢?”低吟的笑语,甜腻的很刺耳!
里面一阵沉默,然后是荡起难抑的喘息,肉搏的推倒了什么,可能是床头的衣架,门外的人想。
伸着手,犹豫着,明明知道这是一扇不能打开的门,但是,他却轻轻推开了门,站在门边。
好奇过后,总是没有太多好结果。
赤身裸体的两人,断浪双膝曲起,把人压倒在地,臀部坐在聂风的腰上,摇动着各样的姿势。某一处正在疯魔的吞噬着聂风男性的象征!而他的股丘正被聂风手掌捏的变形!
门边的人表情停滞了一瞬,舔舔有些干裂的唇,因为没有好好照顾到,干裂的上嘴唇出了血丝,然后,不慌不乱的带上门,退了出去。
冬越来越深,雪都积压到门槛上来,早晨起来推门都困难的极。
起来的时候,院子里的雪比昨天厚了半尺。
整整一天都没什么事情做,就觉得这日子真的过的很无趣啊!想要离开这里的想法深深的缠绕上来,再也压制不住。倚靠着门,心道:想就想吧,又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呦!然后顺着往下想,自己一个人要去哪里呢?可是不管去了哪儿,都是要被找到的,到处都是天下会的爪牙。找到之后,受尽折磨不说,可要再想要跑,就不那么容易了。很苦闷!因为真的很苦闷,表情就不自然起来。眉头皱得很难看,嘴巴嘟着,面容有些扭曲。
后面的怀抱压过来的时候,吓了他一跳,这或许就是做贼心虚吧!他想。还好对方没有发现他一瞬间的情绪变化,软糖似的粘过来,一口噙着了他的唇,含在嘴里,狠狠的咬着舔着,厮磨好一会儿,直到唇瓣足够的红艳肿胀,这才停止,手指捏着,细细欣赏。耳边响起了低沉的嗓音,“又在想什么呢?”温柔的捧住他的下颚,轻而强的扳过他的脸,半带着笑意的熟悉脸孔映入他的眼帘。
摇摇头。
男人的脸,现在只要一看到,就能迅速的记起那些不堪的情欲的事情来。
暗暗吞咽口水,温热的手掌蛇一样的钻入衣内。果然很色!
不断用“色”这个字眼来形容两人关系,虽然这样不好,但真的没有其他词汇了哟!
轻轻的躲开欲要拉扯自己左胸前那点。
“在想这雪什么时候停。”秦霜毫不掩饰的面对那人,扯出一个敷衍的笑容,“都下了好些天了。”然后,眼神转开,佯装看雪。
腰间的手自然的收紧,一个踉跄,把他深深的带后,身子紧紧贴上来。一阵压迫人的温暖席卷全身,不得不承认,这怀抱缓解了他身体的寒意,虽然黏糊的有些恶心,但却不怎么讨厌得起来!
身后的人若有似无的开始磨蹭彼此,不一会儿,他便能明显的感受到身后坚硬的硕大来回顶着自己,模仿着那样的动作!前面的人看着雪,挫败已经不想继续形容了。
“外面风这么大,也不怕冻着。”
那人轻呼的说着,沉稳气息,舔弄着他的耳缝。他总是足够耐心的感受欲望,并且以此延长身体的快感,消磨这深夜的空虚。
“我不冷。”
秦霜正被上下其手,晕乎的感受着被温暖含住的耳垂,身体开始打颤。
房间的炉火烧的旺旺的,明明是冬夜,额前却渗着薄薄的汗水。
靠在椅背上的人,后仰着头,双腿大大的张开,薄薄的衣料下形状出渐渐抬头的器具,全身都在小心翼翼的颤抖。男人面带笑意的褪下他的衣衫,手指促狭的挑逗着衣下的红点挺立,猛然一拉,让闭着眼的人一个低沉的吟叫。
一次次,手中抓起纯白的雪,在已经因为亲吻抚摸而泛红的身体上狠力的揉搓,来来回回,上上下下,连手指缝也不会错过,冰冷的雪水刺激着毛孔剧烈的收缩,身体轻抖。有人很认真的想着,要是把雪球塞入他的那里,是不是更好?
然后,他真的那么做了。
因为里面热的吓人,雪球很快化成水,指头一按,便顺着细长的大腿,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