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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4(第1页)

“你当我是你,看什么都馋?”京纾伸手把人摁住,“坐着。”徐篱山“哎哟”一声,语气夸张,“你好霸道哦。一夜七次:霸道王爷狠狠爱。”什么鬼话,京纾啧了一声,伸手捏住徐篱山的脸把人拽到腿上,说:“还吃不吃了?”“瓷……泥憋捏窝!”徐篱山躺在他腿上,举起手里的冰饮求饶,“卟嗦惹卟嗦惹——呜。”京纾俯身吻了下来,徐篱山睫毛轻颤,张嘴回应,把京纾也变成砂糖绿豆味儿。京纾的手摸到了小腹,他伸手握住,轻轻地掐了掐京纾手背上的薄肉,食指微屈,很轻很慢地刮过京纾的食指指骨。京纾浑身一僵,反手握住徐篱山的手,睁开了眼睛。徐篱山的眼睛是落在碧潭的珍珠,温润清澈,碎光莹莹,直勾勾地盯着一个人时已足够引人遐想,更莫说它露出此时这般的动情模样。“……”帐内只有他们两人,京纾喉结滚咽的声响就显得格外明显,徐篱山抿了抿嘴巴,觉得京纾的目光简直要吃人。他抬手捧起京纾的脸,微微仰头,又亲在了一起,或啄或舔,舌尖纠缠搅弄出啧啧水声,好一会儿才歇了动静。徐篱山睁开眼睛,替京纾撩了撩头发,指尖擦过那微红滚烫的耳廓,笑道:“亲得这么凶,怎么还脸红啊?”他们亲的次数数不过来,可京纾却是每次都会脸红耳朵红,徐篱山之前调侃过他一次,结果被恼羞成怒的某人扛上肩使用了暴力。“因为你太厉害了。”京纾蹭着他的鼻尖,“舌头这么会动……”徐篱山抬手捂嘴,很有先见之明地威胁道:“不许胡说八……喂!”掌心被舔了一下,他立马缩回,愤然表示,“变态!”京纾没说话,低头在徐篱山左脸腮上重重地亲了一口,随后抬手拍拍他的屁股,说:“自己出去玩。”“你赶我走?”徐篱山不可置信,“这么快就烦我了?”好大一口锅,京纾选择不背,说:“我是担心你待在这里无聊,好,那你继续陪我。”“你说陪你就陪你,你很牛吗?”徐篱山一拍榻,从京纾腿上坐起来,作势要起身,又被京纾拉住了手腕。他得意地挑了下眉毛,语气却仍然保持着做作的不友好,“赶紧放开我,让我走!”“好了。”京纾捏捏徐篱山的手腕,倾身从后面亲了下他的耳朵,“是我说错话了,不要生气。”徐篱山暗示道:“嗯?”“留下来陪我把册子看完,”京纾配合地请求道,“好不好?”“这还差不多。”徐篱山很有姿态地说,“既然你好言相求,我就勉强再陪陪你吧。”京纾用眼神丈量了一下徐篱山的脸皮,很有分寸地没有说出厚度。他把徐篱山拉回来,让徐篱山靠在他怀里继续吃吃喝喝,自己则拿起册子继续翻看,时不时蹭一下徐篱山的脑袋和脸,惹得小猪一阵哼哼。帐内安静极了,放晴后的日光倾洒下来,在帐门前画出一片金黄的光圈。莫莺端着药进来的时候,徐篱山已经吃饱喝足,躺在京纾的腿上睡着了,京纾手中还托着册子,目光却游离在徐篱山脸上,甚至懒得赏他一眼。“……”莫莺啧啧一声,走过去把药碗递给京纾,小声说,“别看你的心肝了,喝药。”京纾闷头喝了,递回药碗,而后轻轻掀起徐篱山手腕处的袖口,示意莫莺把脉。这两日徐篱山只哭过那一次,其余时候都开朗如常,可京纾不相信他会就此放下。徐篱山没有长一副冷硬心肠,亲手杀死好友这件事对他必定打击极大,如此一来,表面越平常,反而越反常。

莫莺伸手把脉,过了小会儿朝京纾摇头,说:“身体无碍,但他确实情绪低落。心病难医,吃再多药也不行,你多陪他说说话,或者想个法子迁移注意,刚好你脑子有大毛病,你们互相拯救吧。”“……”京纾抿唇,“陛下如何?”莫莺说:“气火攻心以致胸闷、头痛,我已经开了药方,陛下的身子比你好,你不必担心。”京纾还想说什么,腿上的脑袋突然蹭了蹭,便又咽了下去。莫莺也很有眼力见地轻步离开营帐。“嗯……”徐篱山翻了个身,嘟囔道,“打死老妖婆……我打!”在梦里也不安生,京纾伸手,用很轻的力道拍了拍徐篱山的胸口,安抚顺气似的。这招竟然有奇效,徐篱山很快就不再继续殴打了,只是偶有呓语,又掉了眼泪。还不如继续打老妖婆呢,京纾后悔了。他俯身吻掉徐篱山脸上的泪,轻声哄道:“留青,不哭了,别难过,留青……”徐篱山抽噎着,被京纾毫无办法地揽入怀中,摸着脸哄了许久才逐渐平息,又沉沉地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是黄昏。徐篱山迷瞪地坐起来,眯着眼睛盯着京纾看了许久,又倒了下去,有气无力地说:“人都睡傻了。”“平时瞧着也不精明。”京纾捏他下巴尖,“饿不饿?”“吃了睡,睡了吃,我是猪吗?”徐篱山自顾自地点头表示,“我是!我不饿,但是我好想吃汤饼啊,辣的。”这边没这条件,京纾便说:“十一驾了马车过来,要不要去北郊?”“我随时都可以啊,但你,”徐篱山起身往他右肩一凑,鼓起脸吹了吹气,“疼傻了吧?一天天的就会装,只要是人,受了伤都是痛的。”京纾垂眼瞧着他,说:“只是皮肉伤,无碍。”“什么叫只是?若不是你躲得快,那一刀胳膊都给你砍下来好吗!”徐篱山抱臂,“从今天起,你的刀被我没收了,以后不许动武。”京纾没有异议,点头答应,随后叫了鹊一进来,吩咐收拾收拾,出发去北郊。徐篱山率先起身下地,拿起榻背上的外袍抖了抖,等京纾起身便帮他穿上,说:“伤在右肩,做什么都不方便,但是千万要仔细地养,不能留下病根。”“知道了。”京纾说。徐篱山帮他系腰封,突然说:“那身吉服弄脏了,好可惜。”“只要奉了香,穿什么都无妨。”京纾说,“但是喜服不能脏。”徐篱山一顿,抬头朝他笑笑,打趣道:“之前不是还想在喜宴上发疯么?”“除了我,好似没人赞同,大家都在反对,试图劝我。”京纾说,“我现下也有了别的想法。”徐篱山说:“说来听听。”“喜宴是热闹吉祥的场合,干干净净才好。我们的婚事,我该只关注你,只想着你,只期待你,不能为旁的人或事分心。”京纾稍顿,“我先前那样,是太嫉妒了。”“你有什么好嫉妒的?”徐篱山安抚道,“我喜欢你,又不喜欢别人,你根本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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