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皇后娘娘,便已心喜上朝,再来一妃,陛下还不知能上进到什么程度呢。望财胸有成竹,一气呵成,“皇后娘娘一旁的那位郎君,温婉淑德,娴雅端庄,可曾许配了人家?可有意与皇后娘娘花开并蒂,共侍金龙?”白无尘:“?”卿长渊:“??”云奚:“???”作者有话要说:云崽:果然!花心的男人!——富贵今天来啦!是只奶牛猫!——云崽默默地伸出爪爪闻澜1个火箭炮甜糖1个地雷昭和1个地雷罗兰9瓶营养液学习至上5瓶营养液月如秋5瓶营养液夏日青城5瓶营养液木桑子4瓶营养液神奇的二狗子2瓶营养液咕咚咕咚咕咚咕咚,满血复活!那么大一只金丝雀随着望财话音落下,一阵沉默的微风拂过。阶上阶下众人或懵或惊或喜或悲或忧,好一副众生相。懵了的,是云奚。他满脑子都是,“我的心上人要娶旁人,怎么办?在线等,急。”“我是皇后,但皇帝爱的是我兄长,怎么办?在线等,急。”司·在线被等·命:“…”念得好像他不急一样。看向水镜旁的一众眼睛发亮的仙君,司命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就不明白了,在白府之中,就性命轻重畅所欲言的云奚,身姿如何威武?在殿堂之前,就责任良善直抒胸臆的云奚,心胸又如何伟岸?可时效怎地如此短暂?偏偏他唤人来瞧了,这便如野马脱缰,奔腾而去了呢?而旁边的仙君看得颇为尽兴,不由感慨道:“真瞧不出来,帝君玩得真花啊。”…玩得真花的卿长渊眼皮低垂,艰难错开云奚悲痛欲绝的眼。云奚看卿长渊从来不是下位者对上位者的仰望,而是珍惜喜爱的,像对着什么心爱而珍贵的宝贝疙瘩。而他现在的眼神就像是看到那宝贝疙瘩生了脚,自己跑出去逢人便贴贴,偏偏不贴他一般。指尖掐在掌心,云奚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为什么?!”卿长渊:“…”他也想知道为什么。卿长渊完全不明白望财到底是如何从自己冷漠狠毒的神情中,看出了他想纳妃的心。也不明白,自己为何看到云奚如此难过,竟感到如此慌张。不过是个总做些不知所然的事情,令人头疼且想要逃避的皇后罢了。为何看他皱眉,眼圈发红,卿长渊心中的无名怒火便腾腾而起?为何想要将一切令他皱眉,一切令他眼圈发红的东西,全然抹煞?他若问出口,云奚定然会转悲为喜,自豪回答,“因为我吸引了你的注意,得到了你的心。”可卿长渊还未开口,白淳就是个五体投地的匍匐前进。他满脸笑意,嘴角都咧到耳边,白淳嘎嘎道:“我侄儿能得陛下青眼,真真是祖坟冒青烟的好事啊,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行暖裘之用!”哪怕是这时候,也不忘自个应当只有一个儿子。白淳暗喜,这可真是瞌睡送上枕头,他本就在想如何把白无尘尽快送进宫里。在原先的计划里,将云奚送入宫中叫那暴君折磨而死,目的是借皇后之死抹黑皇帝的名誉,再以起义为名,一举将他推翻。但云奚活蹦乱跳,容光焕发,此等市侩的蠢物尚能偷生,可见暴君再弑杀,也没杀到枕边人身上,如此,白淳便想直接从暴君入手。只需在一切大白之前,用那迷惑心智的花药掌控皇帝的心智便可,控制了皇帝,朝廷还不就在手中?白淳越想,眼中精光越盛,邦邦邦地拍着白无尘的肩,“侄儿,还不领旨谢恩?”白无尘咬牙,“草民…领旨谢恩。”转而望着旁边摇摇欲坠的云奚,他的心都碎了。若前边只信八分,如今便信了十分,云奚果真是心悦他的。但…白无尘闭了闭眼,命运终究还是在愚弄他们,既为兄弟手足,又共嫁一人,哪里能得此私情?泪水从眼角滑落,白无尘忍痛想道,还好,自己不曾陷得太深,一切都还来得及。将白淳与白无尘的神情一点不落地收在眼中,卿长渊手指微微蜷起,唇角勾起一点薄凉的笑。——一看就是谁要倒霉了的笑。很快的,都无需这些那些个虚礼,一台红轿,白淳急了吧唧地就把白无尘给送进宫了。白无尘所居的宫殿,便在云奚所居宫殿的旁边,这边丢一个石头,能砸到那边的瓦。一阵叮叮当当后,扶贵气喘吁吁的,“娘娘,院中的石头都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