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全国人民都知道你们两口子之间的丢人事了,你说这事儿能怨谁?自己作的,自己受着吧。”
赵兴梅没有给王莎好听话,王莎心里很不痛快,但是她知道自己今天是有求于人,必须要低声下气。
“妈……那事儿我都知道错了,您就别总是提了。您每提一次,就是往我的心窝子上扎一刀。”
赵兴梅冷笑一声:“呵,我给你的心窝子上扎刀?你把我儿子弄成那样,你给我扎的刀狠多了。”
“妈,咱们不提那件事了。我其实也后悔了,您看我现在真是老老实实和江瑞在过日子呢!我以后改,我肯定改掉我的臭脾气,改了我不好的地方。”王莎缓缓蹲下身来,攥起双拳轻轻在赵兴梅的双腿上捶打着。
“行了,你也甭在这儿讨好我了。这又不是什么旧社会,你跟个受气丫鬟似的给我捶腿,这是装给谁看呢?我知道你不会平白无故找我来,说吧,你想让我干什么?”
王莎一听,脸上的表情立刻多云转晴:“妈,不瞒您说,我也没有别的事情。我就是想看看您的那个镯子。听江瑞说,那镯子是祖上传下来的?”
赵兴梅就知道王莎没安好心。
“那镯子不在我这儿,已经给了你大嫂了。”赵兴梅板着脸说道,“你可别跟我说让我去要,这话我说不出口来。”
王莎没有看到那个镯子,心痒难耐:“妈,那您告诉我那个镯子的来历啊!看不见镯子,我听一听总是可以的吧?”
“对!”赵兴梅毫不客气地说道,“那镯子是我婆婆的婆婆传给我婆婆,我婆婆又传给我的。但是,那镯子传给我也是我当初生了你大哥之后才给我的!”
王莎心想,这是阴阳她呢!
话里话外透着她没有生出儿子来,就不配得到这个镯子的意思!
“妈,有句话我说了您可能不爱听。我大嫂也没有生出儿子来啊……我好歹有个苗苗,她是一个孩子都没生呢。”
赵兴梅也呵呵笑了两声:“我也说句你不爱听的话,那镯子是我的,我想送给谁,我就送给谁。”
王莎被这一句话给打了脸,脸耷拉得老长,表情难看极了。
“都是您的儿子,您就不怕您这么做,外人说您偏心吗?”
“我不怕啊。那嘴长在外人身上,外人想怎么说那是外人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谁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就算是说我偏心我也不怕。王莎我告诉你,我对你和老二失望透顶,我就是那句话了,你们要是愿意过这日子就过,不愿意过就拉倒。
我也看明白了,我老了反正也指望不上你们养!”
王莎想看镯子没有看成,反而被老太太这一通冷嘲热讽。
她心里很是不痛快,但,她这回压住了心底的火,缓缓站起身来:“妈,您的嘴巴厉害我说不过您。但是有句话我得提醒您,您看不上我没关系,那镯子不给我也没有关系。
您可别忘了还有老三呢,老三现在没有媳妇,可等老三媳妇结婚进了门,知道了这件事,您就怕她对您有意见?”
“我还是那句话,镯子是我的,我爱给谁给谁!谁爱有意见就有!”赵兴梅冷着张脸,把那句话又甩了回去。
王莎见自己的目的达不到了,也便不跟老太太多说了。
她缓缓站了起来:“行,今儿这话您自己记住喽。咱们日后就走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