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目送金饼进屋后回家却见一男子衣衫不整的在寒雨中狂奔边喊,“有采花贼!救命啊!”
苏添幸运气足尖一点儿几个纵越便至男子跟前,男子抬眼见着苏添幸立马柔弱的朝她怀中扑,没预想中的温香软玉实打实的摔在地上脸摔得发麻。
“苏捕快,你怎可如此对我?”男子愤而捶地,抬头却撞入一双冷冰冰的眸子中,男子心里发虚不自觉垂下头,
“你方才叫……采花贼?”
宋鹤将苏添幸拉到他身后,寒着声音问男子。
“是啊,可就是!”
男子闻言似濒死的鱼儿被丢到水池里瞬间活了过来,愤怒中含着娇羞握拳道:“他们觊觎我的美色,大半夜的居然挑窗脱我衣服!幸亏我宁死不从!你知道吗?”
男子一个鲤鱼打滚儿的站起来说到激动处欲用手去抓宋鹤肩,却被冷冷横出的宝剑逼退,他讪讪缩回爪子道:“那还是个男人呢!我赛潘安可是状元镇第一……”他不甘不愿的瞥了一眼宋鹤,郁闷改口,“第二美男子,怎会屈服于断袖?”
“你的衣裳是他撕破的?”
张旦注意到他右手臂衣裳几乎整个儿被扯下,此时肌肤还裸露在空气中。
“可不是!”
赛潘安娇羞的拉破衣裳遮住肌肤,“这要是换做苏捕快这样的美人儿,我肯定不挣扎……”他羞涩偷看苏添幸甚是扭捏道:“看完我也甘愿!”
回答他的是宋鹤的一记一窝心脚。
张旦询问了他过程便放他离开,熟料这妖艳货以害怕采花贼对他念念不忘躲在家中对他下手为由非要他们送他回家。
这个重任便落在苏义身上。
诱饵没人上钩倒是碰见个受害者,今晚也不算是毫无所获。
已是夜半众人各回各家,张旦却悄咪咪的折身往返偷偷跟在白玉玉身后。
他的脚步放得很轻,跟踪得小心翼翼,生怕被发觉,这是他的小秘密。
可惜就是这么小心,还是在一个卖柴郎和白玉玉擦身而过之后他失去了白玉玉踪迹。
几乎只是一瞬害怕惊惧形成滔天巨浪涌上他心头。
黑衣人只对男子下手,万一只是他们的障眼法,他们真正的目标是女子呢?
“刚才那个姑娘呢?”
他声音因为担忧而发抖,在他抓住卖柴郎时脑海中已经闪过了数十种白玉玉可能面对得可怕事情,他的手极用力,卖柴郎身子抖如筛糠。
“问你呢!刚才那个粉衣姑娘呢!”
“不不不……”
“她跟你擦身而过,你不知道?说!你是不是跟他们一伙的?卖柴郎怎会大半夜还在街上行走?”
张旦眼神狠戾,“说!”
“在你身后啊!大爷,你放了小的吧,小的只是走亲戚晚了……”
“张旦。”
一道轻轻柔柔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张旦紧绷的身子陡然一松,手放开卖柴郎瞬间跌坐在地上不敢再看两人拔腿便跑,跑了一小段想起自己的扁担柴刀没拿又跑回来拿扁担柴刀,而两人位置动作都没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