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场很正常的车祸。
他瞧着逝去父母的照片,也只是叹了口气。
“爷爷,既然如此,我父母的墓地在哪?”
“对,还要去烧点纸,大军,走,咱们回地里。”
徐家人又浩浩荡荡地前去顾谨父母的墓地。
他们这边还是讲究入土为安,何况当年火化还没推行太多。
慈母沈月梅之墓,慈父徐生金之墓。
瞧着碑上的字,顾谨和徐茹月的心里升起无尽的悲伤。
他们两个,都没见过父母的样子,悲哀吧,太悲哀了。
徐茹月虽说平时看着冷冰冰不爱说话,但真正到了父母的墓前连表情都有些难以抑制住。
父母的逝去对他们二人造成的冲击或许没有别人那么震撼,毕竟从未见过,更难谈感情之说。
可是这终究是父母的墓碑。
“磕三次头,作揖三次。”徐阳军告知这兄妹俩,“木木也一起吧。”
“啊好。”
木木不懂规矩,只能跟着二人一起。
不过顾谨也不懂,他又跟着徐茹月一起。
三人对着父母的墓地行礼,最后烧了点准备好的黄纸。
徐清泉绷着脸站在远处,他不敢看这一幕,他生怕自己哭出声来。
可是当着儿孙们的面,徐清泉不愿意露出那一幕。
徐阳军也忍不住悲伤,眼眶红红的,一个撑起一家的大男人在看到侄子侄女给弟弟作揖的时候还是忍不住。
整个徐家的氛围变得悲伤,却没人去哭出声。
都不敢。
行完礼,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回到老院子。
接下来就要商讨关于酒席的事情。
这种事情肯定是要办酒席的,经过一番商讨,徐清泉决定在老家办,不去酒店。
省一些钱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是要让全村都知道,他徐清泉的孙子回来了。
通知这种事情就只能交给徐阳军,他也主动揽下这个任务。
弟弟没了,他就算是顾谨和徐茹月的半个父亲。
他和徐生金的关系是真的好,从小一起长大,那几年徐生金做生意挣了点钱,也拉了徐阳军一把,这才造就后面的徐阳军。
“喂,二叔……”一个个打电话,一个通知。
徐茹月这边也刚好打过去姥姥家的电话。
“喂?茹月?怎么了?”是一道细声细语地老人的声音。
“姥姥,我有件事需要告诉您。”
“好啊,你说,是需要钱吗?”
“不是,是我哥哥回来了。”
“你……哥?”老人家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自然是知道自己女儿的第一个孩子的,是个小男孩,只是后面丢了。
“是的,徐宁安,我哥哥,他就在这,您要跟他说说话吗?”
徐茹月看向顾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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